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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感。現在,就請各位欣賞金師傅最拿手的鮮做泡菜!”
泡菜還能鮮做?
就連周易都是雙眉一軒,有些出乎意料。評委和各大飯店的代表頓時也被樸知素的話吸引了,紛紛望向了金永煮。
這位金大廚倒是個沉默寡言的人,不過手下極快,只見他點燃了爐灶,將糯米迅速洗淨後放入高壓鍋中煮了起來。
臺上臺下都是內行,一看他用高壓鍋煮糯米,就知道他要利用糯米粘性來抓固各項調料,卻不是追求糯米的味道,頓時暗暗點頭。一名合格的廚師,就是要知守知棄,明白如何充分利用各項材料;如果不肯放棄任何一項材料的味道,那就只能做出大雜燴,無法達到廚藝的最高境界。
金永煮看了看時間,略微等待了一會兒,才開始剝蒜、去姜皮,用上佳的刀工切出了蒜蓉和薑蓉;他取蝦的手法尤其獨到,是用刻刀在蝦頭處一劃,取出蝦腦便立即棄而不用,那足足五斤多的‘北~海道’淺水蝦,也不過才取出了大半湯匙的蝦腦。
高麗人做泡白菜時喜歡以生魚生蝦入味,其中又以蝦為上品,金永煮卻是直接取蝦腦,這種奢侈的作風顯然是高麗宮廷內才有的,普通民家絕不可能如此浪費。…;
也就是說,這個金永煮很可能是高麗宮廷菜的傳人,如果放在華夏,那就等於是皇城南水宮出來的御廚!
“怪不得樸知素敢下這樣大的賭注了,原來他請來的這個金永煮居然來頭如此之大!”
在場的都是內行,哪怕對高麗泡菜不怎麼關心,這一些常識還是有的。因此在見了金永煮的手法後,就連豐火炎都皺起了眉頭,與常愛國對視一眼,兩個老頭兒的面上都是深有憂色。
高麗御廚的傳人也就罷了,問題是今天比的是泡菜,倆老頭兒能不擔心麼?
相對而言,楊彩卻是好奇更多一些。她首先是個記者、其次才是評委,因此對這個金永煮越來越感興趣了,如果不是坐在評委席上十分不便,恐怕她早就拿出相機,衝下去拍照了。。。。。。
金永煮準備好各類調料後,才開啟高壓鍋,棄糯米而不用,只將濃厚的米汁匯入一個玻璃碗中;然後才拿起高麗黃心白菜,輕輕揭去了覆蓋在外面的大張,放在菜案上備用。
跟著就見他拿起菜刀,將剝去了外面大張的白菜重重一拍;這一刀拍下,菜案震動,白菜卻沒有任何破損,只是就像被抽取了骨骼的人一樣,下塌了一些。
“刀工中最難掌握的‘震’字訣!這個棒子廚師可不簡單啊?哪怕是在我華夏,這樣的刀工也是一流頂尖,不是特一級的廚師都很難掌握!”
華夏這面的評委頓時看得臉色一變。金永煮的這一震,就如當初周易做天下第一炒白菜時用的刀法一樣,都是妙到毫巔的手法;要是放在武術上,那就是‘隔山打牛’神功!
金永煮露了這手後,面色仍是平靜如水,開始拿起白菜,撕扯起來。華夏眾人看了他的撕菜手法,頓時又是一驚。
只見他隨手撕扯下的白菜竟是每片都一樣大小厚薄,簡直比用尺子量過還要準確;雖然不是刀工,卻是雙手如刀、刀在心中,已是隱隱入了此時無刀勝有刀的境界!
這個人,恐怕根本就不是什麼長今飯店的廚師,而是樸知素花了極大代價從高麗請來的頂尖高手!樸知素果然不是吃素的,他這是要老地方徹底關門歇業啊。。。。。。
在幾分鐘之內,金永煮就將白菜準備妥當,取出一個類似針管的東西,吸取了之前取得的蝦腦,然後將其注入一片片嫩黃的白菜中;這一步要求廚師的手上功夫極穩,才能找準菜葉上的脈絡,否則蝦腦就無法滲入菜中,會被白白的糟蹋掉。
可這個最困難的程式,在他手裡卻是舉重若輕。很快大半湯匙的蝦腦就被分別注入到幾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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