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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體蒸發很快地降低了小空間裡的溫度,宋池魚無法,只能先把身上的水擦乾,隨意地把睡衣往身上一套就走了出去。
門邊卻站了個人。
「洗完了嗎?」
顧淵輕聲問,低頭看到她領口處滑落的水滴,喉結微動。
「不是。」她冷淡地說,順手把毛巾搭在肩上,「淋浴好像壞了,出來的是冷水,你要想洗的話就去臥室的衛生間洗。」
「那我打電話問一下。」
他別過眼,不再看她。
「嗯。」
宋池魚說完就往臥室走,手腕卻突然被人拽住。
「還有事?」她沒掙開,扭頭問。
男人表情僵了僵,隨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藍色的小盒子遞到她面前,低著頭,半晌,語氣溫柔道:「生日快樂。」
她腳步定在原地,看了幾眼那個盒子,但卻並沒有做出接過去的動作。
握著手腕的五指慢慢收緊,發熱的掌心和她還帶著冷意的面板形成了對比,連帶著她的腦袋都有些發熱。
「是什麼?」
「戒指。」男人輕輕回答,語氣有一瞬間是上揚的,「在a國定做的。」
宋池魚表情只怔愣了一瞬。
顧淵看著她冷淡的眼神,無端有些心慌。
「呵。」
她笑了。
「離婚還要送戒指嗎?」
語氣嘲諷,把顧淵身上莫名湧現出來的柔和瞬間壓下去了一半。
他慢慢收回手,語氣僵硬:「我們沒辦離婚證。」
「所以呢?」她反問,語氣輕飄飄的,一點沒有在乎的意思。
顧淵受不了她這種語氣,本想直接轉身離開,結果不經意看到她空曠的無名指,眸色瞬間暗了下去,胸腔裡像是被人伸手攥緊了一樣,他壓著怒意問:「你手上的戒指呢?」
之前就算是洗澡,宋池魚也會在洗完就立刻戴上戒指,可現在她的手指上卻是空空蕩蕩。
她聽著他問,勾唇笑了笑,揚起手,看了幾眼才故作驚訝地開口:「啊,戒指不見了。」
隨後抬頭看著他:「估計是,丟了?」
雙手瞬間被人抓住抵在一邊的牆上,男人身子壓了上來,後腦勺被按著逼迫她和他額頭相抵,後背抵在冰涼的牆上,她根本就沒有動彈的餘地。
「你想幹嗎?」
她怒聲問,因為隔得太近,男人帶著酒氣的呼吸就在她臉上流轉。
「你又喝酒了?」
顧淵聞言,非但沒鬆手,反而還加重了按著她後腦勺的力度。
抵著她額頭,男人冷笑著問:「現在就那麼厭惡我了?」
溫熱的呼吸在她臉上來回遊走,宋池魚扭著身子動了動,卻換來他更加用力的手勁。
她冷哼一聲,語氣漠然:「反正都要離婚了,也沒必要裝的多深情厚誼了。」
「不是嗎?顧大總裁。」
也不知道哪句話觸了他逆鱗,顧淵突然就低頭吻了下來,動作粗暴,像是發洩一般。
宋池魚抬腳就踩上了他的腳尖,可男人卻像是毫無知覺一般繼續吻著她。
洗髮水的香氣湧進顧淵的鼻息,他覺得自己一定是醉了,不然怎麼會對她漠然的態度有那麼大的反應。
原來勾勾手就能招來的人,
現在居然說厭惡他到連裝都不想裝了。
怎麼可能?
掙扎的聲響在黑夜裡格外引人注目。
也引起了某位小朋友的注意。
「爸爸!」
顧盼驚訝的聲音讓顧淵一時沒反應過來,宋池魚便趁著這一會掙開了他的束縛。
她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