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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溫柔的話，為了他，考慮周全。

見蘇遠放棄了掙扎，鬱辰隨之放鬆了力道。然而蘇遠突然用兩臂圈住他的頭頸使勁往下拉，拉到兩人近到不能再近，眼中除了對方什麼也沒有。

&ldo;我現在就在你身邊。&rdo;蘇遠說得鎮定，&ldo;就算我永遠都在你身邊，你也不會告訴我你在想什麼。&rdo;

他不是被情感沖昏頭的瞎子，什麼是哄騙什麼是真實他能分得清，鬱辰在他這裡的別有用心他都能感覺到，只是他真的不想把兩人的相處弄得那麼累。

&ldo;你不是怕我引來殺身之禍，你是怕我不小心洩露給機密處吧。是啊，我當然什麼都不能知道，因為我現在是自由的了，我不是你的囚犯了，你關不住我了，對吧。&rdo;

所以他竭盡所能地籠絡他，給他溫柔，給他獎賞，給他感情。

鬱辰的神色沒有任何變化，他們靠得那麼近，蘇遠卻連他瞳孔的收縮都看不見，漂亮的棕黑色眼眸依舊深邃如海，這人對他的話坦然到不作出任何回應。

忽然覺得什麼也看不清了，於是蘇遠閉上了眼睛。

&ldo;你的世界太大了，鬱辰。&rdo;吻上咫尺處的嘴唇，蘇遠把嘆息傳遞過去，&ldo;我知道，我賭上所有的手牌，都要不起。&rdo;

這是他第一次說出心裡的話。

鬱辰不說，就由他來說吧。

他們還是能盡情地享受歡愛，反正一直都是你情我願。

唯一與曾經不同的是……

在蘇遠因為快感而失去意識的一瞬間，有一個極其輕微的聲響跳動在這間公寓裡。與此同時，監視器前的值班人員震驚地發現，所有監視器都顛覆了前一秒的畫面。

他們看見房間的床上糾纏的兩人，看見其中一人親吻著另一個人的眼梢，看見他拉過薄被覆在那人的身上，看見他大大方方地穿起自己的衣服，對床上的人說&ldo;晚安&rdo;，看見他衝著監視器的方向勾了勾唇角打招呼，看見他徑直走出公寓，穿過他們所有的監視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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