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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遠,彩雲什麼也聽不到,她使勁的把耳朵往牆上貼一貼,似乎聽到清妃呻吟了一聲,彩雲的臉上一紅,有些不自在起來。忙急急的伸出頭看了一眼,沒人注意,這才從花樹後邊出來,匆匆的出了攬月宮。
西跨院是宮女的住所,今日夏草和冬兒亦擺了茶點,招待那些貴人身邊的貼身宮女。這邊的宴席散了,他們那邊的人也就走光了,聽說皇上在前邊發了怒,兩個人不明白怎麼回事,待送走了客人,急急的趕到前院來看,正好看見彩雲從牆根下出來,往外邊走。
冬兒忍不住就要上去攔住彩雲,夏草一把拉住了她:“你忘了娘娘說的話了?”
“姐姐,她竟然聽牆根,實在太過分了。”冬兒氣憤難平的說道。
“我們告訴給娘娘知道就是了,娘娘自會有主張的。”夏草安慰冬兒道。
冬兒無奈,只好氣憤的跺跺腳,不再管彩雲的去向。
如華睡夢中隱約聽見有人在叫司徒不凡,司徒不凡輕輕的把她的頭從臂彎裡托出來,放在枕頭上。
盧德全站在寢室外邊的簾子前,沒敢進屋:“皇上,皇上出事了。”
司徒不凡一驚,從床上坐起來,沉聲說道:“小點聲。”
盧德全忙縮了脖子,不敢再說。司徒不凡輕手輕腳的從床上下來。如華翻了個身,接著又睡了。
司徒不凡這才披了衣服,打了簾子出去,:“怎麼回事?”盧德全小聲的說:“太后娘娘身邊的全公公來尋皇上……”說著聲音漸漸小下去。
如華早就在盧德全站在簾子外,叫司徒不凡的時候就醒了,她擔心是不是朝廷裡出了什麼事,春宴上靈婕妤的話總是讓她心神不凝,待聽到是太后娘娘身邊的全公公來了,才又稍稍的放了心。
可是全公公怎麼會尋到這裡來了?難道太后娘娘真的病了?
如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已經完全沒了睡意,等聽到司徒不凡的儀仗喊了起駕,如華叫了夏草進來:“怎麼回事?”
夏草神情有些異樣,:“奴婢也不知道,剛才太后身邊的全公公來了,很著急的樣子。”
“打聽打聽是什麼事。”如華皺眉道。
“是,奴婢這就去。”夏草匆匆的出去了。
冬兒進來服侍如華洗漱,一邊嘟嘟囔囔的把看見彩雲的事情說了,如華的臉上微慍:“她回來了沒有。”
“還沒有呢。”冬兒把手裡的珠翠花別在如華的髮髻上。
“嗯,她要是回來了,叫她來見我。”如華叮囑道。
“是。”冬兒心裡有些高興,以為如華是準備把彩雲攆走了。
夏草急匆匆的跑進來:“娘娘,娘娘,不好了。”
“什麼事,慢慢說。”如華心裡咯噔一下,從錦凳上站起身來。
夏草穩住身子,使勁的喘兩口粗氣,斷斷續續的說:“是,是榮釧……榮釧……她……”夏草撫著胸口,話說的斷斷續續的。
如華卻鬆了一口氣,還好不是司徒不凡出事了:“好了,你慢慢的說,彆著急,冬兒給夏草倒杯茶來。”
冬兒倒了茶來,夏草接了“咕咚咕咚”喝下去。氣喘勻了些,才放下茶杯,說:“娘娘是這樣的,榮釧最近來是唄德妃娘娘罰,今天上午不知道什麼原因又被德妃娘娘打了,身上的衣服都被打破了呢。
就這樣榮釧還得幹一些粗使的活,上午的時候她去漿洗房送德妃換洗的衣服時候,突然暈倒了,下體流了好多的血,所有人都嚇壞了,也沒人敢管,正巧唄太后娘娘身邊的陳婉儀瞧見了,陳婉儀覺得事態嚴重就給榮釧找了個姨婆。姨婆說……說……”夏草用眼角看如華的表情。
如華聽的認真,見夏草突然打住了,奇怪的問:“怎麼不說了?姨婆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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