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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之嶼喉結一滾,很快人就不好了。
「老公,你想要了。」喻辰說完,還不忘蹭一蹭:「大。」
傅之嶼無奈:「要被你弄瘋了。」
喻辰吐舌:「我還沒開始弄呢。」
傅之嶼傾過去,輕輕咬一下喻辰的下唇。
等傅之嶼的領帶徹底解下來,喻辰迫不及待把自己的手送了上。
傅之嶼繞兩圈,再打一個結。
「要蝴蝶結。」喻辰要求還挺高。
傅之嶼想了想:「我不會。」
喻辰垂頭:「那好吧,就這樣吧,」他抬頭看傅之嶼:「現在呢老公?」
傅之嶼把手機拿起來,打一個電話出去。
「過來接我們回家。」
電話結束通話,喻辰非常認可地用力點頭:「表現得很好!」
傅之嶼摸摸喻辰的卷劉海:「謝謝小喻總。」
小喻總仰起頭:「男人,快,抱我起來。」
傅之嶼語氣十分的寵:「好。」
車停的地方不遠,幾乎是傅之嶼抱起喻辰離開那塊地方,車就已經到了路邊。
在傅之嶼懷裡的喻辰特別乖乖,被綁住的雙手放在肚子上,一會兒看看星星,一會兒看看傅之嶼,一會兒閉上眼睛。
上車後,喻辰就倒進了傅之嶼的懷裡。
「困了?」傅之嶼問。
喻辰搖頭:「不能困,我們還要回去……唔唔。」
喻辰的嘴被傅之嶼捂住,傅之嶼抬頭看了眼司機,無奈地笑了聲。
這個山離家裡有一段距離,而懷裡這個說不能困的人,車才到山下,他就已經睡著了。
但讓人驚訝的是,這個人竟然在快要到家的前一分鐘,精準地醒了過來。
明顯是睡了一程,他起來時還迷糊著,然後他看了看傅之嶼,再看了看車窗外,然後再看了看自己被綁起來的手。
就在傅之嶼以為喻辰已經全部忘記,打算解開並解釋時,喻辰突然笑了。
不是單純的笑,是那種,老色批的笑。
「到家了啊。」喻辰說。
傅之嶼笑著點頭:「嗯。」
喻辰手舉過頭頂:「好戲開始。」
下車之後,喻辰堅持要自己走路,才到門口,管家就出來了。
和上次一樣,先給傅之嶼遞了一個袋子,而後他問:「喻先生喝多了嗎?」
傅之嶼:「不多,他酒量不高。」
管家:「需要煮一份醒酒湯嗎?」
傅之嶼還沒答應,喻辰立馬就:「不用!我很好,我們很忙的,謝謝劉叔,劉叔慢走不送,劉叔晚安,劉叔明天見。」
劉叔失笑:「喻先生,傅總,明天見。」
本來一回到家裡,喻辰就想要掛在傅之嶼身上的,奈何手上被綁了起來。
等傅之嶼換好鞋進來,喻辰想了想,偷笑了一聲,把自己的雙手當成是一條項鍊,他踮起腳,摟住了傅之嶼。
「你逃不掉的,男人。」喻辰說完對傅之嶼挑眉。
傅之嶼把喻辰抱起來:「不逃不逃,隨你處置。」
喻辰:「呵,這就對了,不要試圖和我講道理。」
傅之嶼抱著喻辰往樓上走:「你說的都對。」
喻辰:「漂亮,我喜歡聽話的男人。」
想著喻辰不喜歡不洗澡就上床,傅之嶼就先把人抱到了浴室裡。
在解開喻辰手腕上的領帶時,喻辰明顯的,不太願意。
傅之嶼只好哄:「我們換一種玩法。」
聽到這句話的喻辰,立馬乖乖聽話。
新的玩法先在淋浴室裡,也是傅之嶼從超話裡面看的倒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