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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在不停地喝酒,開始陪著她的幾個同事還覺得很好玩還勸了幾杯,但發現她只喝不說話後,就無聊地端著酒杯找其他人喝酒了。
眼前的景物和人籠罩上了一層霧氣,歪七劣八的,夏滿紅著臉,身體已經開始在排斥酒精的攝入,但還在機械地灌著酒。
酒真的是好東西啊,喝進去,即使再冷的心也會暖起來了。
半晌後,那人終於看不下去了,徑直走過來奪過她的酒杯。
“不要喝了。”
入眼,便是那雙熟悉的鳳眸,還帶著隱忍著的怒氣。
她咧開了嘴,像是惡作劇成功的熊孩子。
看得雖然不真切,但卻知道對方是誰。她像是心情大好,彷彿是想要慶祝,伸手抱過一瓶紅酒瓶就要灌。
當然還是被及時搶了過去。
“為什麼不讓我喝啊?”她癟癟嘴,委屈地快要哭出來了。
“我連繼續愛你的勇氣都快沒有了,你為什麼連讓我醉一會兒的機會都不給我?”她語氣裡帶著哭腔。
本來還想訓責的某人擰了擰眉,無可奈何地看著窩在黑暗中的女子。繞過她的腰,想把她扶起來。
不知道她哪來的蠻力,趁他不注意揪住了他的衣領,站了起來,在眸子裡打轉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落到了地上。
“沈放,你個烏龜王八蛋!”
她提高了音量喊了出來,然後像棵被砍倒的樹般倒進他的懷裡,不省人事。
……
“不能喝就不要喝嘛!”
“真的是,醉得像頭豬一樣。”
“誒醒一醒,看來真的睡過去了。”
暖氣打得太足,睡得燥熱的被子被她一腳踢到了地上,混沌間,不知道究竟是夢境還是真實的。
她好像聽到了許諾的聲音,但好像又還是在娛樂盛典的晚會上,他挽著唐棠溪接受著所有人的祝福,唐棠溪則站在他身邊小鳥依人,她看得並不真切,待她看清楚後卻發現唐棠溪穿的是一襲雪白的婚紗。她想上前制止,卻發現自己無論怎麼跑,他們倆離自己永遠差了一步。
頭好疼啊,感覺像是有人在耳邊敲鐘,一聲比一聲大,震得耳膜疼。
心也好疼啊,她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身上驚出一身冷汗。
門忽然開啟了,模糊成一團的影子從門口走了進來,影子撿起散落到地上的被子,重新蓋在她的身上。但她太不老實,感覺不舒服,翻身一腳就又把被子踢了下去。
沒辦法,他只能幫她再蓋了一遍,還仔細掖好被角,以防感冒。她的胳膊也還在被子外面,他俯身,不厭其煩地握住她的手想塞回被子裡,不安分的小酒鬼,直接一條腿大喇喇地橫在了他的腰上。手也索性摟住了他的腰,感覺像在抱一隻巨大的泰迪熊。
要不是她今天喝了那麼多烈性酒,他真的會以為她在裝睡。
一股熟悉的味道鑽入了鼻翼,她下意識往味道的來源湊了湊。
清清涼涼的,很好聞。
但身體卻很溫暖,讓人不願意放手。
“沈放……”她無意呢喃著。
這一聲,直喊得沈放心中一片淋漓。
這簡直是在引誘人犯罪啊!
後知後覺的罪犯還在往他懷裡鑽,彷彿不成為一隻樹袋熊不罷休。
他緊皺著眉,索性摘下眼鏡扔到一邊,反客為主堵住了她柔軟的唇。彷彿是一場博弈,最後不知道是誰在追逐著誰,好像時間都停止下來,只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和親吻。
在吃足豆腐後,像樹袋熊整個掛在他身上的某人,摸著他的手繫了個空氣結,不放心又煞有介事地繫了一個,確定跑不了了後,心滿意足地昏睡過去。
他把她放進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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