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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玄庸凝眉,出了陸宅,陸琮解下裘衣他自然就接過來了,一點兒也沒多想。
但這麼一問,好似他別有用心一般。
兩人尚未回話,梁桓繼續道:「冒昧問一下,兩位如今……是什麼關係?」
「啥?」
面前二臉懵。
梁桓索性點破:「該不會也同陸卿和與韓小姐那般的關係吧?」
陸琮的耳朵颯然紅了,哭笑不得:「梁公子怎麼會這麼想?」
「不可以這麼想嗎?」
陸琮語塞,無言以對了。
玄庸接道:「梁予乾你這京城來的貴公子,平日裡都學了什麼呀?」
梁桓忽收了笑,略帶著些自嘲:「我的確沒學到什麼,在家中也一貫不受待見,因為……我便是這般想的人。」
「什麼?」兩人齊齊往後傾。
梁桓苦笑了聲:「我雖有這種喜好,但絕不是強人所難之輩,兩位沒有這心思,我定不會肖想。」
二人暗暗鬆了口氣。
梁桓又道:「那你們……會不待見我嗎?」
陸琮立即舉杯:「絕不會,真心愛慕之人原本也不該分得這般清楚,我二人方才只是沒反應過來,梁公子千萬不要介懷。」
玄庸也舉杯,想了一想,道:「怪不得你要逃婚。」
陸琮蹙眉:「可是一直在外躲著,也不是辦法啊,有沒有可能說服家裡人呢?」
「尋常人家或許還能奢望,我家,怎麼可能?」梁桓一口飲完了杯中酒,幽幽道,「也許,等我能當家,就不用聽他人的話了。」
陸琮臉色微變。
梁桓很快轉了話題,朝玄庸道:「你既沒那個喜好,就別說些奇怪的話,那天我以為你……哎,不說了,差點丟臉丟到家。」
玄庸知曉他說的是那日給他做承諾之事,他自覺那話沒什麼特別含義,仍然拍了拍心口:「我說的是真的。」
陸琮訝異的視線掃過二人。
身後那半推開的窗欞透了微風進來,輕輕拂動窗上帷幔。
窗外有一人正好路過,掂著一白玉耳墜,無意中往裡瞥了眼。
那人眼帶笑意,腳步一頓,計上心來,耳墜在手中一拋,便入了窗戶。
這晚。
大隊官差又來了陸家。
為首的官差都不好意思了:「陸老爺,知府夫人的耳墜丟了,貼出圖後,赤雀街上一路都有人看見,那耳墜在二少爺身邊人身上。」
陸老爺想了好半天:「犬子……沒必要去偷區區一個耳墜吧?」
「不是說二少爺,是他身邊之人。」官差道,「這人似乎是進了陸宅,陸老爺,您看……」
陸老爺一揚手:「搜吧,儘管搜。」
他胸有成竹。
然而沒多久,那耳墜就在陸琮的臥房裘衣上找到了。
耳墜跟裘衣相比質地太輕,掛在衣角後面攜著的人很難察覺,但從後看,便能瞧見。
二人白日回去時玄庸又攜著那裘衣走了一路,陸琮與其並肩,直到放到他房間,也沒發現什麼異常。
陸老爺整個人驚呆了。
官差說:「原來不是他身邊人,就是二少爺?」
玄庸站了出來:「是我拿的,你們還是抓我吧。」
官差眯著眼想了一會兒:「你們二人都脫不開關係,一起走一趟吧。」
耳墜已找回,加之陸家又送了幾箱珠寶,知府沒過分為難他們,但關上幾天是免不了的。
他們又進了牢房。
作者有話要說: 梁桓:「玄兄,我也是斷袖。」
妖王:「好,知道了,但我們倆不帶你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