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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不要讓你父親失望。”
張承也十分激動:“張承敢不效力,以報至尊賞識。”
君臣相對唏噓,一時不能自已。
拜別了孫權,張承回到家中,卻發現父親張昭還沒有休息,正端坐在堂上,弟弟張休也在。他連忙上前拜見,張昭難得溫和的將他扶了起來,雙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凝視他的眼睛,半天才露出欣慰的笑容:“嗯,瘦了些,精神卻還好。”
張承心中一暖,鼻子有些酸,父親老了,鬢邊已經有了不少白頭髮。自己出仕,父親身邊就只剩下弟弟張休了。
“父親,兒此去陸口,以後不能常在父親膝前侍候,還請父親多多保重,努力加餐。”
“囉嗦!”張昭瞪了張承一眼,又恢復了平時的嚴厲,指著旁邊的席子讓張承坐下,“乃公雖然已過花甲,可是還沒到老邁得要人扶持的地步。你正當壯年,理當為國家效力。”說到這裡,他有些失落的嘆了口氣,如今的國家,還是當年的國家嗎,大漢的火德,難道真的無可挽回了?
張承見張昭說著說著,忽然停住了出神,知道他又想心思了,連忙說道:“父親老當益壯,正是兒子的福氣。只是……兒子有一言,還請父親權衡。”
“說。”張昭瞥了張承一眼,點了點頭。
“父親,至尊年過而立,掌事已經十二年,再非當年那個討逆將軍靈前唯知哭泣的少年。至尊與討逆將軍雖然一母同胞,可是人有稟性不同,這君臣之禮,還是要著意一些的。”
張昭花白的眉毛一皺,剛準備發怒,可是一看張承誠懇的表情,又忍住了,他生了一會兒悶氣,這才嗡聲嗡氣的說道:“好了,我知道了,大不了少說兩句便是了。”
張承本來做好了被他訓斥一頓的心理,現在看他這個樣子,反而倒有些不安了。張昭性子剛直,看到什麼不順眼的就要說,讓他憋在心裡比殺他還難受。現在他是這麼答應自己了,可是到時候能不能忍住,還真是兩說。他本想把孫紹一路上的事情告訴張昭的,後來想想還是算了,張昭要是一時火大,把這些對孫權講了,那孫紹可就危險了。
“仲嗣啊,你的話我聽了,可是我也有句話,你也要聽才好。”張昭擺擺手,不容分說的對張承說道:“你只有一個阿震一個兒子,這可不行。諸葛子瑜的女兒不錯,我已經應了他,找個時間把聘禮下了吧。”
張承苦笑了一聲,想了想,只好無可奈何的應了。他的夫人已經死了三年,張昭看中了諸葛瑾的女兒,可是他一直覺得,自己和諸葛瑾年齡相近,一直又平輩論交,現在突然要做諸葛瑾的女婿,實在有些抹不下面子。張昭和他說過幾次,都被他推辭了,今天再這麼鄭重的提出來,又已經定了,那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如此了。
張昭見張承沒有反對,心裡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
橋月輕快的走到窗前,支起了花稜窗,清晨的陽光照了進來,昏暗的房中頓時亮了許多。橋月卻又走到床頭的青銅燈旁,踮起腳尖,用手護住燈,撅起嘴,吹滅了燈火。床上兩個人睡得正香,橫過來的錦被顯得有些零落,從形狀隱約可以看到孫紹將關鳳摟在懷裡,睡得正香。她看了一眼隨後跟進來的關小青,掩著嘴笑了笑,關小青也笑了,順手撿起床邊的一塊帛,卻發現正是昨天那兩個老婆子給她們看的**,不禁大羞,連忙塞回枕下,然後哈著腰,輕聲喚道:
“小姐,姑爺,不早了,該起來給夫人行禮去了。”
關鳳睜開了朦朧的雙眼,看了關小青一眼,想翻身起來,卻發現孫紹的兩條手臂正摟在她的胸前,想起昨夜的事,她有些臉紅,又看到關小青和橋月紅著臉站在一旁,連忙說道:“你們先出去,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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