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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為無人知曉的秘密,一朝就以這種方式被她知曉,慕長安氣急了,胸膛起伏,喘著粗氣。
「蘇至微!」
慕長安惱怒的咆哮嚇得至微連退了好幾步,最終站定,倔強地梗著脖子怒視他。
「你沒有權力監視我,更沒有權力妨礙燕翎的生活,我們之間和她沒有關係,你不要瞎揣測。她選擇什麼人,是她的自由,你我都沒權干涉。還有這種事,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慕長安抓起照片,狠狠地撕成了碎片,扔進了垃圾桶。
「慕長安,我恨你,我恨死你了。」說著,至微就猛撲了上去。
慕長安手臂驀地一疼,「蘇至微,你幹什麼?鬆口,鬆口。」
不松,鬆了口,我就想踢你,我腳的殺傷力可比嘴巴厲害多了。
作者有話要說: 很黃很暴/力的一章。
倉促寫完,先放上來再慢慢改。
決定加快節奏,下章就在一起好了。
第20章
「老慕,手怎麼了?」李知晨捧著一杯咖啡,看見慕長安躲在隔間裡用紗布清理手上的紅印。
「被牆撞了一下。」
「牆撞一下?撞出兩排犀利的牙印?」李知晨放下咖啡,去翻他的袖子,被慕長安一掌打退。
要你多管閒事?
慕長安回首瞪了他一眼,站起來走了。
見到至微,李知晨神神秘秘跟她說:「小師妹,老慕被人咬了,傷得可重了,都做不了手術啦!」
至微的手在白大衣兜裡握成了一個小拳頭。
見至微端著,李知晨更來勁了。
「哎喲喂,外科醫生的手,咬斷手指的話,就徹底廢了,嘖嘖嘖這會老慕指不定躲哪兒哭呢,他最寶貝的就是那雙手了,嘖嘖嘖」乜眼觀察至微,不懷好意地挑眉。
「胡說,只咬了手臂,根本沒咬手」
至微意識到上當了,頓時怒向膽邊生,隨手操起一本書追著李知晨打,「好啊,耍我。」
辦公室裡鬧成一團,進來交班的護士都站在門口看熱鬧,誰也不上前勸架。
這個李知晨,確實欠教育。
慕長安昨晚沒回家,睡在辦公室,一早轉完了房,此刻已在門診看診了。
以往,至微總是屁顛屁顛粘著慕長安出門診,今天完全沒有了積極性,拎了本書,跑到後面休息室關起門來k書去了。
「我和燕翎什麼也沒做。」昨夜,慕長安忍著一掌把掛在手臂上的腦袋劈扁的衝動,咬著牙說。
鬼才信。
孤男寡女呆一晚上什麼都沒做,這種橋段出現在電視劇裡都顯得矯情。
「你不信我,也該信燕翎。她喜歡的是你哥。」
至微鬆口,吐出一嘴血腥味,「她為什麼不對我哥說,卻偏偏對你說?」
「聊著聊著就聊到了。」慕長安齜牙,擼起袖子。
好傢夥,隔著衣服都能咬出血肉模糊,你的牙齒帶刺嗎?
「那你們到底什麼關係?」
即使沒發生什麼,共處一室也很不正常。
「等我理清楚了,會給你一個交代。」
「現在就說。」至微不依不饒。
「蘇至微,別得寸進尺。呵」慕長安疼得皺眉,「拜託你,先去護士站拿換藥盤。」
咬這麼狠,你屬狗啊?
至微端來換藥盤,彭一聲擲在桌面上,轉身就走。
「你不幫我?」
頭也不回。
這女人心真狠。
至微盯著書本,心思卻在手機上,這時傳來一陣有節奏的敲門聲,她不情不願開門,門口站著端著奶茶沖她嬉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