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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到門口,李知晨還是探回腦袋說:「小白的飯,幫我留著。「
至微抓起手邊的《外科學》丟了過去。
她才不怕擔一個毆打教學幹事,上級醫師的罪名呢,誰讓這上級醫師這麼欠呢。
翌日,慕長安終於出現了,至微看見他就恨不得上去咬兩口。
「你在玩我?「在醫生護士把慕長安截留之前,至微氣勢洶洶將慕長安堵進了休息室,反手鎖了門。
慕長安下頜上青色的胡茬紮在至微的額頭上,有點刺痛。
抬眼看,他臉色暗淡,雙眼通紅,比上完通宵手術還憔悴。
至微心尖上彷彿被小針刺了一下,語氣不覺間緩和了,「你去哪兒了?「
「在家。「
「在家?一直?「
「一直。「
倒是坦誠。
「那你知道我給你家座機也打電話了麼?「
「知道。「
「為什麼不接?「
慕長安沉默,臉上破天荒有了表情——為難、掙扎、痛苦,陰晴不定。
「你有事瞞著我。「
依舊沉默,冰涼的手指透過薄外套不經意觸碰到了兜裡那小小的塑膠瓶,慕長安顫抖了一下。
原本可以一直默默喜歡的,為何就是剋制不住,非一步一步接近她?慕長安,你真該為自己的自私感到羞恥。
「我有必要重新考慮一下我們的感情。「
慕長安醞釀了十句,結果一句沒說完,休息室就響起了一陣充滿憤怒的乒桌球乓。
剩下的九句已沒有機會說了。
打砸一通後,至微拉開門,以李知晨為首的八卦群眾沒來得及逃離案發現場,臉還在門上貼著,冷不丁見至微一臉兇相出來,全都愣在原地。
「看什麼,沒見過女人家暴啊!「
至微吼完,一手血壓計一手聽診器,如同拎著兩把三十米長大刀,大搖大擺朝病區走去。
眾人不敢想裡面是什麼情形。
這動靜,慕長安非死即殘。
李知晨趕忙進去察看,慕長安好端端站著,只是休息室裡一排鐵皮櫃子,全都扭七扭八,面目全非了。
「我靠,這破壞力,是逆天了呀。「
「我賠。「慕長安有氣無力地說。
「當然你賠。「李知晨說,」小師妹是受害者。「
他可沒勇氣找至微要賠償。
這個失戀的女人,絕壁是顆行走的□□,少惹為妙。
一整天,大家都小心翼翼地一會看慕長安臉色,一會看至微臉上,過的那叫一個戰戰兢兢。
晚上,509一起腐敗。
「媽蛋「好容易聚一次餐,以往最亢奮的老大竟抓著筷子連說了幾十個媽蛋。
沈含笑側過頭去,悄悄和卓小蟬說:「知了,你有沒有覺得這頓飯像斷頭飯。「
「嗯,確實。「都是美食擺在前,卻沒心情吃,簡直和斷頭飯一毛一樣。
卓小蟬馬上又說,「既然是斷頭飯,那一定要多吃點。」說完她就把至微碗裡的雞腿給夾走了。
蘇老大曾說過吃飯的時候掉一塊肉比割她一塊肉還難受。
要是平時,卓小嬋這種不要命的行為早就付出了流血的代價。
此時,至微一雙筷子仍舊杵立在米飯上,卓小嬋原想刺激一下她,至微不為所動,也不知這雞腿吃還是不吃。
「我失戀了。「至微抱著直立 的筷子,怏怏地說。
卓小蟬正想事,沒注意到氣氛變冷,於是不小心就搶先發出了靈魂拷問,「你有…戀過嗎?「
至微腦袋慢慢扭過來,表情陰森森地:「知了用油炸酥,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