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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您請進!」服務生推開門,至微接過pad,興高采烈地走進去。
趁喻教授還沒來,趕緊把想點的都點上,最好在喻教授來之前吃得飽飽的,這樣挨訓的時候也能有點心理補償。
至微摩拳擦掌正準備大點特點,驀然發現房間裡不止她一個人。
桌子那頭還坐著一個人,一個男人。
喻教授這種級別的,每次開會出差,總要爭分奪秒地進行學術交際,因此這個人很理所當然地被至微當做喻教授的交際物件。
有外人在,在不明確誰買單的情況下,至微點菜還是的慎重了許多,畢竟喻教授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
點完菜,喻教授還堵在路上,至微玩了會手機,略感無聊,翻出《神經病學》來,翻來翻去,還是隻有目錄看得懂。
算了算了,看書影響食慾,還是幹點別的好了。
無聊的至微開始瞟那個睡著的人,瞟著瞟著,眼睛就直了。
此人也就20多歲的樣子,長得相當不錯,是至微日常yy的型別。
白襯衣,外面披了件印著s大醫院手術室的夏季外出服;頭上頂著和著裝一樣毫無特色的板寸,髮際線堅/挺,暫時還看不出禿頂風險;面板帶點久不見陽光的蒼白,臉龐有稜有角,在燈光下一點也不生硬,相反,看起來十分秀氣。
啊,即便他額頭泛著點油光,即便他眉頭鎖著,即便睡著也給人一種十分疲憊的感覺,這樣的顏值也覺得稱得上醫療界頂級鮮肉了。
還有,20多歲就能入喻教授法眼,絕對是個有為青年。
至微裡真有點佩服他了,也在這時,靈光一閃意識到:她已經20歲了,到法定結婚年齡了。
喻教授該不會是………
咳咳,真是的,也不給點暗示,一點準備都沒有,穿成這樣怪不好意思的。
至微下意識摸了摸臉蛋,滾燙滾燙。
接著又想起喻教授曾有個博士,剛上學就奉子成婚,歡歡喜喜到喻教授辦公室送喜糖,結果卻是哭著出來的。
她對博士生都這麼苛刻,肯定不會對她這麼貼心的。
沒準這個人只是死乞白賴來蹭飯的投機分子,企圖在喻教授這裡刷存在感。
至微沉浸在自己無盡的yy中,全然不覺對面的人已經睜開了眼,靜靜地看了她好一會。
等至微發現她正被人瞧著,不,被人睥睨著,瞬間覺得受到了挑釁,條件反射地睜大了眼睛,豪邁地瞪了回去,還放了句狠話:「你瞅啥?」
對方輕輕一哂:「瞅你。」
我…靠,被調戲了的節奏。
至微怒了,哪怕他是醫學界吳亦凡,此時此刻也想拉他出去斬首示眾。
「我瞅你像我一個故人。」對方站起來,走向至微。
故人?戰鬥人才蘇至微的第一反應是故去的人,俗稱死人。
至微正要發飆,對方已走到跟前,濃重的影子瞬間把至微蓋住,也把她雄赳赳的氣場給蓋住了。
「蘇至微,我的故人叫蘇至微。」
對方的聲音低沉有力,十分有男子氣,低沉有力中亦夾雜著一絲溫柔,一絲驚喜,叫人聽了極度舒適。
也可能只是至微的幻覺,畢竟她有點餓了。
「至微,我是慕長安,記得嗎?」
慕長安?
至微木木地想,好遙遠的名字,遙遠到她差點就可以徹底忘掉了。
慕長安想伸手同她握一握,但見她並沒有和他一般喜悅,嘴巴動了動,終究慢慢說了句「好久不見。」便把手重新伸進了口袋。
正當氣氛寂靜尷尬時,喻教授笑容滿面走了進來。
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