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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血統不純的老虎，哪個更厲害？&rdo;

&ldo;專家和政客哪個更厲害？&rdo;明若星白了他一眼：&ldo;哪兒有這樣比較的。快把剩下的螞蝗吃了，咱們趕下一站。&rdo;

&ldo;是水蛭不是螞蝗。還有，待會兒去吃兒童餐吧，我陪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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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家贈送的兩份蜜糖蚜蟲刨冰為這頓索價不菲的獵奇宴席畫上了&ldo;圓滿&rdo;的句號。結完帳拿好停車券，兩個人坐電梯下樓，卻並沒有去停車場取車。

明若星按下了六層的按鈕。

與隱廬餐館不一樣，這次電梯門外並沒有侍應生在一旁恭候。但可以看見對面的大理石牆面上貼著一個巨大的黃色箭頭。

明若星領著何天巳沿箭頭所指方向往裡走，穿過兩道明顯起到身份識別作用的自動感應門，前方終於開闊起來。

原來是一座超市。

透過最後一道遮蔽門，兩個人終於進入了超市大廳。雖說這裡是六樓，可實際差不多有兩層樓的高度。巨大的空間就像立體停車場，布滿了鋼結構的可移動式貨架，堆滿了各種貨物。

&ldo;怎麼沒人，今天是不是休息啊。&rdo;

何天巳注意到看起來像是收銀處的地方空無一人，就連一般超市裡很常見的、滿臉嚴肅的防損員都看不見。

&ldo;這裡是無人超市。&rdo;

明若星隨手遞給他一個金屬購物籃。

&ldo;亞人的人口總量小，從事基層服務業的人也少。樓上隱廬的服務員一半是勤工儉學的學生，還有一半的工資比一般的辦公室白領還要高。就這樣還經常鬧用工荒。&rdo;

一聽人工高，何天巳頓時躍躍欲試：&ldo;那我以後是不是也可以服務一下亞人社會？&rdo;

&ldo;你現在不就在給我當房東。&rdo;

明若星豪氣地揮了揮手臂：&ldo;東西隨便挑，算我這幾天的伙食費和房租。&rdo;

一聽明若星請客，何天巳立刻在超市裡轉悠開了。可東看西看的，他也不知道究竟應該往籃子裡裝點什麼東西。

與普通的人類超市一樣，這座超市大致可以分為食品、日用品、出版物和菸酒四大銷售區域。但是每個區域出售的物品，卻沒有一樣是何天巳熟悉的。

食品區倒還好，畢竟剛才在隱廬裡也算是見過一些世面。他已經不會再對新鮮桉樹葉或者生了蛆的乳酪大驚小怪。倒是日用品那一片的瓶瓶罐罐吸引了他的注意。

&ldo;除味……劑。&rdo;

他拿起一個藍色的塑膠瓶，讀出上面的品名。

&ldo;除什麼味？狐狸和臭鼬專用？&rdo;

&ldo;是發情期的資訊素氣味。&rdo;

明若星對他的渾話已經有了一定的免疫力，&ldo;之前和你說過的，不長記性&rdo;

&ldo;哦就是為了應付每個亞人每年都會有的&l;那幾天&r;嘛。&rdo;

何天巳故意拖長了尾音，同時目光在明若星的籃子裡逡巡，很快就盯住了一個塑膠的白色小藥瓶。

&ldo;欸，你買的這個是抑制劑吧？抑制發情用的！你快發情啦？&rdo;

&ldo;……&rdo;

明若星忽然無比慶幸這是一座無人超市，他連懟都懶得懟了，扭頭就走。

身後的何天巳還在一個勁兒地嘀咕。

&ldo;對了，你發情期的資訊素是什麼香味的？哎&hel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