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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資訊素？那是什麼？&rdo;

&ldo;一種每個亞人都會揮發出的化學物質，但只有高等級亞人的資訊素才可能被覺察到，並且對低等級的亞人產生出一定的作用。&rdo;

聽他這麼說，何天巳立刻在自己的身上嗅聞起來。

&ldo;那我怎麼聞不到？&rdo;

&ldo;這是需要訓練的。大多數的亞人，從一出生開始就決定了他體內基因的等級和數量。所以他們從小就能夠接觸到與自身等級相應的教育。但是像你這種半路出家的人，什麼都不懂也很正常。你需要一個導師，至少教會你一些最基本的常識。&rdo;

&ldo;你會引導我嗎？&rdo;

何天巳立刻順著竿往上爬：&ldo;畢竟我只認識你這一個能變成動物的人。&rdo;

明若星又不說話了，恰好一分鐘的提示鈴也再度響了起來。

&ldo;現在輪到你問我了。&rdo;何天巳提醒。

&ldo;你學會畫畫之後，到底畫給醫生看了些什麼？&rdo;

&ldo;很多東西。電燈、廢舊倉庫、穿大白褂的鬼影、還有動作片裡的場面。&rdo;

說著說著，何天巳自己也笑了起來：&ldo;亂七八糟一大堆。&rdo;

&ldo;當這些畫面閃回的時候，你有什麼感覺？&rdo;

&ldo;感覺？就很疑惑、驚訝、生氣，還有一點害怕吧。總之很複雜。&rdo;

&ldo;身體情況怎麼樣？&rdo;

&ldo;別的還好，就是出冷汗，還有……頭疼。&rdo;

&ldo;多久會出現一次閃回？&rdo;

&ldo;去年還行，沒有幾次。最近好像變得有點多。&rdo;

&ldo;……&rdo;

明若星若有所思，然後輕輕搖頭：&ldo;我沒問題了，時間讓給你。&rdo;

&ldo;真遺憾，你看起來好像對我沒什麼興趣。&rdo;

何天巳調侃道：&ldo;你剛說，亞人有很多種。你是貓，那我是什麼種？&rdo;

&ldo;你很快就會意識到，這個說法是不正確的。&rdo;

明若星撫摸著白老闆的腦袋：&ldo;不過如果你指的是你身體裡亞人基因的組成部分，也許我可以幫忙。&rdo;

&ldo;怎麼幫？&rdo;

&ldo;一點血。如果血液裡的資訊素足夠濃鬱的話，品嘗之後可以分辨出一些來。&rdo;

&ldo;空口驗血，這麼神奇？&rdo;

&ldo;不信就算了。&rdo;

明若星起身要走。何天巳也急了，趕緊追上去一把將他拉住。

&ldo;信！我信！你要多少血？&rdo;

&ldo;手指尖。&rdo;

&ldo;好！&rdo;

何天巳點點頭，把手直接伸到了明若星面前。

明若星不滿地看了他一眼，卻也沒有抗議，正準備低頭去咬。誰知何天巳又嘰嘰歪歪起來。

&ldo;我先問問……你不會有什麼愛滋病狂犬病之類的吧。&rdo;

&ldo;不要算了。&rdo;

&ldo;要、要！&rdo;

何天巳再不囉嗦，趕緊伸出手指，急切地按在了明若星的嘴唇上。

明若星被他戳得往後微微一仰，報復性地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