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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便是院子，就著院子裡燈柱亮起的光，果然看到細小的雪花在不斷飄落。

於是不由自主地想要更靠近一些，然就在額頭快要抵上玻璃時，被身後跟來的人快速地抬手擋住。

鬱恆掌心貼著她的額頭，手背靠在冰涼的玻璃窗上，邊輕輕帶著她的腦袋向後靠邊囔道：&ldo;冷死了。&rdo;

季橙依然沉浸在s市竟然久違地下雪了的驚喜中：&ldo;我想出去看看。&rdo;

他一句&ldo;這麼冷的天&rdo;剛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最後無可奈何卻依然縱容地點頭：&ldo;行，那你多穿點衣服，我也回屋找件外套。&rdo;

別墅裡裝著電梯，也不用擔心上下樓會吵到其他人。

下樓再走出門到院子裡之前，鬱恆隨意地看了眼手機上顯示的時間。

已經凌晨兩點半了。

季橙想不起來上一次見到真實落下的雪花具體是什麼時候了，只知道已經是久遠到記憶都快模糊了。

她伸手想去接，奈何雪花太小，剛落到她面板上的一瞬間就化成了水，最後只留下冰涼的濕潤。

但這也絲毫不影響她心裡的興奮。

院子裡的池塘邊搭著一座中式的小涼亭，鬱恆背靠在亭外的柱子上，雙手插在大衣兜裡，安靜地看著她在院燈下接雪的模樣。

細雪茫茫，鴉默雀靜，萬籟俱寂。

好一會兒。

就在季橙開始覺得有點冷了的時候，就聽見某人的聲音突然響起。

&ldo;今天已經是大年初一了。&rdo;

她向鬱恆看過去，想了想：&ldo;春節快樂？&rdo;

&ldo;今天也是二月一號。&rdo;

&ldo;…是吧。&rdo;她這幾天沒太留意公曆的日期。

&ldo;……&rdo;

鬱恆乾脆開啟手機裡的日曆遞給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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