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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恢復白袍銀髮的人在微暗的房間裡被四亂飛舞的點點熒光包住。
作者有話要說:
☆、逛街
敲了兩下門:“蘇忘,吃飯了。”
半響,裡面都沒有回應。
初夏慢慢推開。有一點熒光從門縫中飛出。咦,這傢伙房中竟然有螢火蟲?
門慢慢被推開。
這還是她第一次進蘇忘的臥室,裡面除了一張大床再沒有其他的東西,床鋪有些凌亂。空蕩蕩的,再無一物。
原來不在家啊,初夏打量完後走出將門關上。
譁——
光亮憑空似煙花般綻放,蘇忘從中跌落而出,輕摔在了床上。疼痛的縮起身,原本白嫩的臉此時格外的蒼白,冷汗滑落,他的嘴微張,輕喘著粗氣,他渾身軟弱無力。
他忘了,今天是初一,月為最弱的時期。現在的他已連成人之身都快維持不了。
初夏下樓,走到餐桌前,對肖晴搖頭:“他不在,我們先吃吧。”
肖晴想吃忍著:“那他回來了呢。”
“回來了我再做好了。”初夏拿起筷伸手。
“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說完便似狼一般撲碗而食。
肖晴已回房睡下,初夏坐在客廳裡,不時的看看窗外。都過了十點了還沒回來,從未發生過這種情況,這麼晚都還沒回來。
初夏有些坐立不安。
牆上的電子錶一閃一閃的。
初夏抗不住睡意,爬在沙發上慢慢睡了過去。睡夢中,她看到一個白袍銀髮之人,輕輕抱住自己,身體微涼,讓她忍不住的想抱緊他將其溫暖。她費力的想睜開眼看清他,可是睡意太濃,睫毛輕顫,緩緩閉緊。
蘇忘愛憐的在她額上輕吻了吻,真傻。
初夏清晨醒來,看著自己眼前的睡顏,有些迷茫。她坐起,迷瞪了半天,還是反應不過來,自己昨天晚上,是怎麼回到自己臥室的。
她醒不久,旁邊的人打了個哈欠,伸了下懶腰做起:“早上好。”
“早上好。”
兩女下床到衛生間洗漱。其間,初夏刷著牙口齒不清的問:“我昨天是怎麼回到房間的啊?”
肖晴正緊閉著眼在旁邊摸毛巾:“別問我,我現在還沒醒呢。”
初夏將毛巾遞給她,繼續刷牙。算了,不問了。
兩人出來就看見蘇忘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因有外人在,所以並沒有像往常那樣臥著,而是坐的筆直。感覺有種不威而怒的氣息在裡面。
“蘇忘,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初夏似見了主人般跑湊了過去。
“昨晚你睡著後。”
初夏皺眉,似小媳婦一樣:“怎麼回來那麼晚。”
“哦,昨天有天急事,加班。”蘇忘含糊不清的解釋了句。
“下次加班的話打個電話回來。”
“哦。”
看著他們的互動,肖晴在一旁偷笑,這還真像是一對老夫老妻,妻子教育夜不歸宿的丈夫哎。
蘇忘上班屋裡就剩兩人,一個人倒還安靜,兩個人湊一起就有點嫌棄這份安靜了。
“初夏,我們出去玩會吧。”肖晴感覺自己快發黴了。
“我不想出去。”昨天蘇忘的怒火現在都讓自己心有餘悸,“你論文寫好了?”
肖晴倒在沙發上,百般無聊:“完了。”
“那你先在那自己玩會,我這還沒弄完呢。”
“哦。”
看了看時間,蘇忘快要回來了,初夏才停住,進廚房做飯。
肖晴嚼著薯片靠在門上看著忙碌的人:“嘿,還真有上賢妻良母特證了啊。”
初夏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