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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描金扇,舉手封架,被頭陀連人帶扇子,打了一個筋斗,翻身爬起,和呂丹裴仲謀同往正西進去。
黑牛見了師父,裂著嘴嘿嘿直笑,說:“老爺子,你也在山上呆不住了,趕來湊熱鬧?”
金臂頭陀對他這傻徒弟素來疼愛,伸出一隻手掌,摸抄著他的頭頂,問道:“傻小子,我就準知你辦不了事,果不然吧!下山這麼久了,還在這兒!”
黑牛憨笑說:“誰講的?咱已經探到杯子並不在九尾巴烏龜那裡,卻在一個姓左的瞎子那兒。”
金臂頭陀忙問:“真的麼?聽誰說的?哪一個姓左的瞎子?”
黑牛用手指著方大頭,道:“喏,就是這矮子告訴我的,師父,這矮子可是個好朋友,又會給咱出主意,又會帶咱去喝酒,不花銀子。”
方大頭看這一師一徒,見了面嘻嘻哈哈,全沒一點規矩,禮也不見,安也不問,倒覺著怪好玩的,使上前向金臂頭陀行禮相見。金臂頭陀放聲大笑道:“原來你還是個熱心漢子,灑家沒曾白救你一個,你且把九龍玉杯的事,詳細對灑家說說,確實已落在誰的手中啦?”
方大頭自然知道金臂頭陀比不得黑牛,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亦無法隱瞞不說出實情來,只得將新樂縣裡爭奪九龍玉林以及土窯前已到身的幾批要搶玉杯的各種經過,詳詳細細說了一遍。
金臂頭防聽了大叫道:“不好,照你這麼說來,參與爭奪的高手不少,尤其是宋老頭兒,更是成名已久的棘手人物,咱們要不遽往,玉杯定然落到他手中了,快追快追!”
說罷,催促著黑牛和方大頭即刻動身,離了太原,一路向南扶趕下去……。
再說秦仲在無意之間,得了“九龍玉杯”,離開罕山,一路向秦嶺飛奔疾馳,巴不得一腳趕到仙霞宜,向師父摩雲上人請教玉杯和“達摩奇經”的關連所在。一口氣奔了總近百里,漸漸天色暗了下來。
左右一看,秦仲肚裡只叫得:“苦”,原來他心急趕路,這一天內不但粒米未進,而且錯過了宿頭,置身處一片荒野,毫無半點菸火,敢情周圍並無住戶人家,既不知道這叫什麼地方?連方向也弄迷失,看看天色漸暗,肚裡又飢,心中又怕,伸手摸了摸懷裡,除了那九龍玉杯之外可說是再無長物,沒有乾糧,也沒有銀兩,話說回來,在這個地方,就算是腰纏萬貫,也是無處可以購得食物。
他四周打量了一番,遙見西南方不太遠處,有一叢密密樹木,遠望分不清是桑是麻,是竹是松,只覺得那些樹木整整齊齊一片,不像是野生,倒像是特意栽的。他心中一動,折身便向那片密林而來。
秦仲人小身輕,自幼得摩雲上人親傳武功,雖說年紀小,武功已經不弱,尤其是輕功提縱術,更是非風,他這麼急急向密林趕來,腳下井不緩慢,那知這看來只不過數里之遙的距離,急奔了盞茶之久,卻尚未到達,他不由覺得奇怪,停住腳張望一會,明明就在前面,低頭伏腰趕了又是半盞茶之久,再看時,林子彷彿仍在十來裡外。
這一來,他更是大奇,反把飢餓和疲憊全部暫時忘了,提一口氣,展開“陸地飛騰法”,風馳電奔的向那林子趕過去。
足奔了頓飯之久,才逐漸靠近了密林,注目一看,敢情這密林透著十二分古怪,方方正正,齊齊整整,長著的全是高可十丈的大樹,這種樹非棕非櫚,卻一根根長得筆直參天,樹幹上連一處枝節也無,樹頂陡然平張,密密層層盡是碗大葉子,就如插了一地雨傘,非但整齊劃一,而且美觀希罕,恰如在地上蓋了數里路一棟沒牆的大房子。
秦仲在樹林外猶豫徘徊,一時間不敢貿然踏進林子內,心想:像這種古怪的林子,決不會是天生的,若是有人特意栽種,那麼,種這樹林有什麼用處呢?他越是心懷鬼胎,越覺得密林透著古怪,一陣山鳳過處,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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