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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明知在他這兒問不出什麼,仍固執的又問了聲,“你和那觀主是什麼關係?”
“同是醫道中人,相互賞識罷了。”容華回頭睨視著還只是半大小姑娘的白筱,神色一片淡然,眸子裡卻是幽深難辯,“這些年,你在北朝皇家是怎麼過的?”
白筱不明他話裡之意,也不答,只是偏了頭將他看著。
容華停了停,接著又問,“如果按我所料不差,你不服那藥,已有近兩年時間,以此來說,你這雙腿可以行走,已在一年以上。你在那輪椅上能呆上一年多時間,為何此時卻耐不住了?”
白筱暗抽了口冷氣,原來這雙腿的的確確被那藥所害過,想必受害不深,被她發現及時,斷了藥,才重新能夠走動。
就算容華知道下藥之事,卻也不該知道她何時斷的藥。難道說容華單憑那日把一把脈,他便能知道如此之多。
對這個人更加不敢小看,同時越加後悔今天來的這一趟。
眼前少年,面容溫雅,窄長的眸子,並沒更多的試探神色,“北朝二公主,自幼有百合之好,不時強宮女作百合之好,供她玩賞。
除此外再無別的特長,任北皇怎麼請良師給她教學,卻是白白浪費精神,這位白筱公主什麼也沒學進去。
不過難得北皇樂此不疲,仍不斷的迫白筱學習。
前些日子,這些倍受北皇寵愛的二公主,突然中風,醒來後,性情大變,不旦不再招宮人玩樂,還向北皇獻計,探慰西越受難的百姓,因為其中可能有西越王子在。
這一病可讓這位二公主脫胎換骨,你說怪是不怪?”
他神色溫和,說完,向她淺淺一笑,好象他口中之人,並不是說的眼前之人。
白筱唇瓣越抿越緊,手心滲著冷汗,他只是南朝太子的面首,能看出事端,北皇和白宜又怎麼能全無所察。
“人總會變,這有什麼奇怪?”
容華垂眸微微一笑,重新抬眸看她,“或許。”
白筱深吸了口氣,於袖中握了拳,不讓手抖動,板著臉,“你說這些話是什麼目的?”
容華撇頭輕嘆,“這些話,我本不該說。我不過是看你對母親的一片孝心上,才羅嗦幾句,你這般行事,不但救不上你母親,怕是還要將自己搭進去,那一年多的輪椅,也是白坐了。”
白筱心間波瀾湧動,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想看清眼前少年,可怎麼也看不清。
將他的話默默唸了一遍,斗大的汗水從額頭滾落,咬咬唇,望了望院門,挪動步子,腳下沉重無比。
容華的視線一直沒離開她,忽而一笑,眼裡的冷然盡去,向她伸出手,“來,我送你出去。”
白筱本想說,這院子很小,她還不至於會在這兒迷路。但看著前方向她平攤著的手,猶豫了片刻,竟將小手放到他手中。
他五指一合,握了她的小手,帶著她走向前院。
那隻手冰冰浸浸,白筱那四周不著邊的心,卻落了下來,一言不發的緊隨在他身側。
偏頭仰看他俊美的側臉,“為什麼?”
他側眸睨了睨她,柔聲道:“不為什麼。”
到了門邊,他放開她的手,“回去吧。”
白筱手中一空,心也象缺了一塊。
不過這次出來,已經太過冒失,再耽擱下去,有害無利,只得又抬頭看了看他,轉身走向大門口。
到了門口,卻見自己的護衛和三梅歪七倒八的被點倒在地上,而容華的護衛和馬車,正拿著此藥丸往他們嘴裡塞。
白筱大驚失色,奔了過去,厲聲問道:“你們在做什麼?”
護衛將手中最後一粒藥丸灌三梅服下,才起身,從袖中取出一個小白玉藥瓶,恭恭敬敬的遞於白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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