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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口吻說,&ldo;我無法制住他太久,你們剛才看到‐‐我失敗了。&rdo;
謝克特一本正經地說:&ldo;那是因為你還不習慣。聽我說,史瓦茲,你的心靈究竟是怎麼運作的,我倒有個粗淺的概念,它就像大腦的一個電磁場接收站,我想你應該也能傳送。你瞭解嗎?&rdo;
史瓦茲似乎不確定,顯得相當懊惱。
&ldo;你一定要了解,&rdo;謝克特堅持道,&ldo;你得集中精神想像你要他做的事。首先,我們要把他的手銃還給他。&rdo;
&ldo;什麼?!&rdo;其他三人異口同聲發出怒吼。
謝克特提高音量說:&ldo;一定要由他帶我們出去,否則我們根本出不去,對不對?除了讓他明顯地持有武器,還有什麼更不讓人起疑的做法?&rdo;
&ldo;可是我制不住他,我告訴你我辦不到。&rdo;史瓦茲將手臂一縮一伸,再輪流使勁拍打,試圖使感覺恢復正常,&ldo;我不在乎你有什麼理論,謝克特博士。你不知道實際的狀況,它是種既吃力又滑溜的工作,而且絕不簡單。&rdo;
&ldo;我知道,但我們必須冒險。現在試試看,史瓦茲,等他醒來後,讓他挪動他的手臂。&rdo;謝克特的聲音帶有懇求的意味。
躺在地上的教長秘書開始呻吟,史瓦茲感到心靈接觸慢慢恢復。他默默地,幾乎懷著恐懼的心情,讓它的力量逐漸增強,然後開始對它說話。那是一種沒有語言的溝通方式,就像你想要運動手臂時,你對它說的那種無聲的言語。由於這種言語太過沉默,所以你從來未曾察覺。
史瓦茲的手臂並沒有動作,動的是教長秘書的手臂。這位來自過去的地球人抬起頭,露出狂放的微笑,其他三人則目不轉睛地望著玻契斯。玻契斯,這個躺在地上的身軀,他的頭緩緩抬起來,原本無意識的呆滯眼神逐漸消失。接著,他一隻手臂突然毫無來由地伸出去,與身體形成九十度角,看來十分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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