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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究竟是什麼人?&rdo;艾伐丹質問，&ldo;你怎麼會捲入這樁事件?你扮演的是什麼角色?&rdo;

面對這些問題，史瓦茲一下子想到所有的委屈。過去那些平安的日子，以及如今無窮無盡的恐懼，在同一瞬間湧上心頭。因此，他憤憤不平地說：&ldo;我?我是怎麼卷進來的?聽好，我以前只是個小人物，一個誠實的人，一個勤奮的裁縫。我從不傷害任何人，從不麻煩任何人，我全心全意照顧自己的家。然後，毫無來由，毫無來由‐‐我就來到這裡。&rdo;

&ldo;來到芝加?&rdo;艾伐丹問道，他沒有聽得很懂。

&ldo;不，不是芝加!&rdo;史瓦茲以譏嘲的口氣高聲叫道，&ldo;我來到這個完全瘋狂的世界……哦，我何必在乎你相不相信我?我的世界在過去，我的世界有土地、有糧食、有數十億人口，而且它是唯一的世界。&rdo;

這一陣疾風驟雨般的話轟得艾伐丹啞口無言，他轉向謝克特，問道：&ldo;你能瞭解他的話嗎?&rdo;

&ldo;你可知道，&rdo;謝克特以略帶驚異的口吻說，&ldo;他有一條三寸半長的闌尾?你記不記得，波拉?他還有智齒，他的臉上還有毛髮。&rdo;

&ldo;沒錯，沒錯，&rdo;史瓦茲高聲反駁，&ldo;我希望還有條尾巴，好讓你能大開眼界。我是從過去來的，我穿越了時光，但我不知道是如何做到的，也不明白究竟是什麼原因。好了，別再打擾我。&rdo;

他突然又補充一句：&ldo;他們很快就會回來。讓我們在此等待，只是為了削弱我們的意志。&rdo;

艾伐丹立刻問道：&ldo;你知道這一點嗎?是誰告訴你的?&rdo;

史瓦茲沒有回答。

&ldo;是不是教長秘書?矮矮胖胖，有個獅子鼻的那個人?&rdo;

僅僅借著心靈接觸，史瓦茲無法看出任何人的外貌。不過‐‐教長秘書?他的確瞥見過這樣一個心靈接觸，它很有力量，屬於一個很有權力的人，那人似乎就是一名秘書。

&ldo;玻契斯?&rdo;他好奇地問道。

&ldo;什麼?&rdo;艾伐丹反問，謝克特卻插嘴道：&ldo;那正是教長秘書的名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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