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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他們把網撒到孟家祖籍,誰又能想到孟舒還在上京,且用著姜家錢財,在鄉下過的滋潤,當初她向皇帝透露姜棠胎記所在,可有想過會給姜棠帶來什麼災難?
姜棠的清白和名聲,又豈容孟舒這般糟踐?
「這事你不必插手,結束後小沈氏那邊,自由我去說。」陳宴清知道,小沈氏待他們兄妹好,姜知白雖願意為姜棠傷了和小沈氏的情分,但只是之後也要愧疚一生。
最好的方法,就是他來,他是姜棠丈夫,且與小沈氏不熟。
只是姜知白不甚同意,「無妨,恩是恩怨是怨,總不能什麼事都你在擔,累不累?」
陳宴清看著今晚月色,覺得並不累,因為姜棠能夠甦醒,已經是對他最好的回贈。
「糖糖已然失憶,但你們的關係卻不能不親近,你記得之後主動些,糖糖心軟,不會真不給你碰的。」姜知白安慰他。
陳宴清扭頭,靜默的看他。
姜知白有些不大好意思,誰能想到有朝一日,他竟然會幫著陳宴清追自己妹妹。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你愛信不信。」姜知白傲嬌。
「多謝。」
陳宴清沒再看他。
姜棠身子到底虛弱,睡過去的也快,徹底入眠之後,李蓉嫣才出來,一眼看到了那個站在門口的男人,這一年他總是這樣守著姜棠的。
李蓉嫣小聲說:「睡著了,進去吧。」
陳宴清點頭,「今日多謝了。」
「沒事,那也是我們妹妹。」他們能得來今日,都是因為姜棠。
若沒姜棠告訴他們魏熙的事情,他們無法牽制瘋癲的皇帝,若沒姜棠後來的一躍而下,他們不會被逼上梁山。
李蓉嫣被姜知白扶著走了,陳宴清開門進去,身形高大的男人緩步走著,姿態從容,卻在床榻邊上步伐放慢,帶著失而復得的珍視。
只見床上的姑娘睡的深沉,臉色蒼白卻精緻可愛。
雖然墜樓已經過去,但仍給她心靈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創傷,所以她很沒有安全感,手總捏著被子,陳宴清轉身把燈滅了些,給她更舒適的環境。
這才褪了外衣躺下去,側身抱著她,以一種保護者的姿態,但他也似乎很脆弱,要下巴貼著她肩,才不至於跟著患得患失。
「糖糖。」他忍不住叫。
姜棠則哼嚀一聲,似乎夢中感覺到他的熟悉,慵懶的往他懷裡蹭蹭,陳宴清一年的鐵石心腸,終於在她下意識的動作種潰不成軍,低首在她脖頸處。
姜棠就是被這些動靜弄醒的,她睜開眼,看到抱她緊緊的男人,心情好複雜。
但畢竟是她不熟悉的男人……
姜棠不敢過分招惹,忍著心裡的抗拒,輕輕拍拍他的肩,「陳、陳宴清?」
陳宴清怔了一下,抬起頭來。
看見她睜著大眼睛,緊張的看著他,有一瞬帶著詫異的探究,「請先放開我,腰有些疼。」
陳宴清晦澀的一句,「……好。」
說實話,陳宴清不知道該怎麼辦,以前才成親,總是姜棠粘著他多,後來哪怕吵架,她都是講道理的,但失憶之後姜棠過分膽小,他不怕姜棠抗拒,但她表現出來的怯怯,真的讓陳宴清無可奈何。
他鬆開後,姜棠迅速往裡挪了挪,小手抓著被子,濕漉漉的眼睛盯著他。
陳宴清側著身,哄她,「快睡吧。」
「好。」
姜棠點點頭,卻沒有閉眼。
主要是他存在感太強,她真的不習慣。
陳宴清知道你的心思,先閉了眼,然後明顯感覺到姜棠鬆了口氣。
……但還是沒睡。
她打量著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