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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容熙寧顯得危險又誘人:“你千里迢迢而來就為了叫我放手?”
“放手。”容熙寧沒有回答他的話,卻是重複了剛剛的話一次。
“好!”
帝宗玦眸子裡怒意暴漲,卻真的送開了容熙寧的手,起身立在一旁。
容熙寧也不做聲,不過是心跳兩三下,容熙寧卻獨自起身,往外走去。恰恰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卻聽的帝宗玦一聲怒喝:“你真敢走!”
‘嘭’!
帝宗玦快步側過容熙寧身邊,將她擁壓在門上,看著那張日思夜想的小臉上竟然是淚痕斑駁之際,心頭的火一下子就無影無蹤。反而是有些脆弱的埋首於容熙寧頸間,低聲說道:“你敢走,我就殺了你。”
“我後悔來救你,我應該讓你死在那。”容熙寧微微昂首,她知道,她的弱點已經暴露了。帝宗玦,我就算再不願意,你也已經成為了我的弱點,怎麼辦……真的好恨……
“不。我不會死,我會帶著你一起死。”
纏綿吻上她的唇,以慰藉他多日相思,可一想到剛剛一場生死廝殺之後的惶恐,他的吻就變得猶如狂風暴雨一般鋪天蓋地而來。容熙寧回抱著他,昂首承受著他狂肆的吻。他擁著容熙寧,恨不得將她嵌入骨血才好。
“唔……”
容熙寧被他吻得快要喘不過氣來,狠狠的咬了他一口。帝宗玦悶哼一聲,微微鬆開之後,復又欺身而上,含住她的唇瓣輕輕舔舐,長舌纏住她的小舌,一把拖出來含住吮吸。容熙寧被他吮得舌根發疼,想著張口就咬,卻又得帝宗玦鬆開,末了還輕佻的在她唇瓣上一添。
“好甜。”
容熙寧白了帝宗玦一眼,這人就是個流氓。
帝宗玦將容熙寧緊緊抱住,他好難得,好難得等到她心思清明的記住自己,心中到底還是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寧兒,寧兒……”
帝宗玦低喃,可容熙寧就是聽出了語氣中的那一份擔憂和懼怕。容熙寧微微墊腳,伸手環住了帝宗玦的脖子,抬頭看向帝宗玦,輕聲說道:“帝宗玦,我剛剛還在後悔……疼!”
當帝宗玦聽到容熙寧說她後悔之際,就更加用力的將她拉向自己,卻不經意間觸動了手中的傷口,容熙寧一聲痛呼。
“不準後悔!”
帝宗玦生怕那張小嘴裡會吐出自己不想聽到的話,便態度強硬的說道:“我不會放你離開,你走在哪裡都是我的!”
容熙寧惱了,不顧手中的傷就推搡著帝宗玦,只覺得萬分委屈:“你不聽就不聽,滾開滾開!”
“寧兒,寧兒!”
帝宗玦這才知道,自己方才是惹怒心上人,又急吼吼的哄著她:“我錯了,你說,我聽著便是。”
可容熙寧卻聽著帝宗玦這番話,嘴角不悅的撅起,怒道:“不說了。我明日回京!”
“不許!”
帝宗玦強勢的摟著容熙寧,額頭抵著她的,卻是霸道無比的口氣。
容熙寧嘆了口氣,說道:“我讓珊瑚假扮成我在西京應付那冬青太子,我最遲不過兩日後就要出發。”
帝宗玦沉默不語,手掌置於容熙寧的後腰,將她抵向自己,低聲說道:“等我。至多兩月之後我就會回京。”
“兩月?”容熙寧微微驚訝,她尚且不知道如今邊境的情況。匆忙趕來邊境也只是因為心中記掛著帝宗玦是否康健。可若是兩月之內就擊退蠻夷回京,這是不是也太快了?
永璋帝是個有疑心的人。帝宗玦若是才到了邊境不久,就可凱旋。這件事只怕會在永璋帝心中留下汙點。
帝宗玦似乎明白容熙寧在擔憂什麼,他鬆開容熙寧,附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此事才是父皇的真正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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