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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驍看向我:「這是圖什麼?」
「圖省事,」我說:「我要不離得遠,哪點不好被顧叔看見了,可不就沒那麼捧我了?」
我這話逗樂了在場的幾個人,連顧銘都受不了,拍了拍我的肩膀,摟住我的脖子,把我向外面一拽,對他爸道:「你們聊,爸,我跟阿行還有事說。」
說完,他把我帶走了。
顧銘將我拽到了一邊去,人來人往的,他四處看看,避著誰似的,然後說:「你倆真有意思。」
我毫不客氣地揭穿:「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
顧銘呸了一句,「就這?我想看的就這你以為?我要你揭穿他,操,人模狗樣不幹人事,把我爸迷的團團轉。」
「給我個說辭,」我散了一根煙給顧銘,「要我用什麼話來詆毀他好呢?」
顧銘說:「詆毀?他需要詆毀嗎?」
我們之間的事,顧銘知曉,我和楊驍鬧彆扭的時候,他是義無反顧地站在我這邊,那時候顧銘就嚷嚷著要我跟楊驍斷了,他一直不看好我們,可是我沒有聽他的話,他就老說楊驍迷惑了我,對楊驍,顧銘一直不看好。
他並不是不看好楊驍這個人,是因為他認為楊驍耽誤了我,本質上,我覺得顧銘和楊驍是同一類人,可以玩到一起的那種,但是因為我,顧銘對他的意見很大。
我和楊驍是不搭,還因為他跟顧銘鬧掰過,現在楊驍和顧銘幾乎是仇人,我很能理解顧銘,我也覺得對不起他。
因為當年的事。
「操,好希望你們幹一架。」顧銘說。
我認慫道:「我可打不過他。」
顧銘抽著煙,靠著身後的桌子,「他敢動你?」
我笑道:「哪兒就看出他不敢了?」
楊驍早就想動我了,每次跟我說話那暗諷的勁都恨不得我去死。
顧銘可能不知道。
「他不敢。」顧銘只說了這麼一句,沒有多餘的解釋,我想聽也得不到答案,但是,他好像確實說對了。
正在我們閒聊之際,顧老爺子派人來叫我,他一直說找我有事,我去了,顧銘也要跟著去,顧老爺子的人說老爺子不許他跟著,顧銘說他去門口守著不進去,我說他神經病。
「你爺爺會打我?還守著。」我說。
顧銘沒正形地說:「我怕你說我壞話。」
我道:「怕這個的話,你早就被逐出家門了,你爸那關你就廢了。」
拋棄顧銘,我和老爺子的人走了。
顧銘站在原地,端著一杯酒,颯爽地逛起了晚宴,混進了人群裡。
顧老爺子在裡面等我,屋子裡就他一個人在,進門就招呼我坐,我和顧銘的巨大身世差異也並沒有讓顧家的人看不起我,託顧銘的福,他從小就頑劣,身邊的朋友多少和他一樣的闊少公子哥,而我就是那格格不入的乖乖學生,老爺子和顧叔都很中意我,顧叔一直喊我乾兒子,真不是一句玩笑話。
當年我出了這麼大的事,要不是顧家的人幫忙,我今天就沒辦法出現在這裡了。
「工作順利嗎?」老爺子給我遞茶,我受寵若驚,連忙雙手接過來。
「順利著呢。」我說,找個位置坐了下來。
老爺子翻我白眼,可不情願了,「什麼時候能不順?」
我笑了,把茶杯放在桌子上,「您老說事。」
老爺子靠著沙發,看著我,嘆氣道:「得了,小子都說不算你,老子的話更不管用了。」
他指的是顧銘,和顧銘他爸。
關於我到他們的企業工作這件事。
在我還上學的時候顧老爺子見我就說了,畢業後一定得來他這裡,可是事與願違,我沒有成功畢業,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