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第4/5 頁)
道。
孰料那領頭的婢女居然在她面前停下,一張鞋底臉掃了掃她,還不忘拿耀眼的燈籠照照,敘敘忙抬手擋住刺眼的光線,“呃,我是過路的……”
孰料領頭婢女面無表情道,“就是她,帶回去。”不由分說,兩名強壯的婢女已經上前架起一頭霧水的敘敘,壓著她朝踏魂樓方向走去!頓覺不妙,這不是媚夫人的地盤麼,七硯遼那丫的沒找我算賬,這個媚夫人拖我來做什麼?
一進踏魂樓敘敘就感到莫名其妙的寒氣圍繞四周,陰森森的,這裡的佈置陰暗而乾燥,繞過七拐八拐的長廊,鬱悶的敘敘被帶進一間半明半昧的房間,唯有玉爐內火星還有點熱氣,偌大房間單調而陰沉,這是夫人的房間麼,為何又不太像女人的房間,連一面鏡子都沒有?
領頭婢女恭順上前拉開軟幔,只見媚夫人一襲終年不變的打扮端坐香榻,室內的她沒有披大氅,只圍了一層厚厚面紗,光線太暗,敘敘連她的眼睛都看不清。
“跪下!”
身後的婢女猝不及防踢了敘敘一腳,沒有防備的某女主吃痛跌倒,雙膝著地,丫的!剛想起身,後面兩個婢女同時彎下腰按住她。
“喂,你們要做什麼?!我可是你們幽主請來做大事的,放開我……”感覺越來越不妙的敘敘慌了,無奈兩個該死的鳥人就是按著不給她起來!
沒有一個人願意回答她,彷彿各司其職的忙活,比如又來兩名婢女,她們抬著一張類似案几的東西橫在敘敘眼前,不由分說開啟上面的機關將敘敘兩隻胳膊固定。
吞了吞口水,敘敘皺眉掙扎,“我要見七硯遼,放我見七硯遼,你們要什麼!”兩隻胳膊被人綁在這奇怪的東西上不能動,嗚嗚,難道被打的七硯遼跟他老孃告狀,他老孃是來剁我手出氣的,敘敘汲著淚花,大喊救命!
“臭丫頭!你以為自己是誰?”媚夫人終於陰冷的發話,“這些年只有我們娘倆殺別人還沒見著有人敢動我們。硯遼貴為堂堂幽主,如今臉頰多了三道女人指甲印,你真是該死!”
果然是為了這事,敘敘縮了縮肩膀,感覺事情有點鬧大,中學時聽過一段野史,講述某皇帝跟小宮女玩耍,宮女無心在皇帝臉上抓了一道痕,事後,這個倒黴的宮女竟被太后非人的折磨死!打個寒噤,敘敘驚恐的瞪著媚夫人,是不是做孃的都這麼護短?
“嗚嗚,你們花海歸瓊每一個好人,全是瘋子!”死就死,死前也得伸冤,“你怎麼不查查我為什麼抓他,你兒子目無王法,橫行霸道,欺男霸女,數次耍流氓佔我便宜,難道我反抗一下也有錯?”敘敘剛流了一滴淚,驚見領頭婢女端來一個類似滿頭的凸起物,直徑大約二十厘米,上面插滿了頭尖尾粗的長針。
“呵呵……”無視敘敘的冤情,媚夫人發出一陣嗜血狂笑,陰測測道,“硯遼看上你是你的福氣,正常女人應該抓住機會為我花海歸瓊開枝散葉,可你卻不識好歹,讓他日後如何賤人?若讓其它幫派知曉幽主被一個女人抓了臉日後又該如何服眾!”聲音越來越陰寒,隨著她不斷靠近的腳步,敘敘的心跳如鼓點,但是向來怕死怕痛的她這一會沒有求饒,是的,沒有求饒!這母子倆都是一樣的蛇蠍心腸,草菅人命,求饒不會游泳,只會白白作踐自己,同樣還得受到非人的虐待。
幽幽挑起敘敘俏麗的下巴,媚夫人滿眼不屑,慵懶道,“看不出你還有點性子。不準備求饒麼?”
“像你們這對蛇蠍母子還不配讓我求饒!”儘管敘敘很怕、很傷心,可是絕對不會表露出一點點讓這個瘋子得意。這種人通常就喜歡透過凌虐弱小,讓弱小求饒、哭喊連天、痛苦掙扎,從而滿足自己的變態心理。
媚夫人不屑的嗤笑一聲,猛然強迫敘敘服下一粒奇怪的藥丸。
“呃,呸呸,嘔——敘敘大驚,連忙作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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