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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回這位師伯一來,我就能躲多遠躲多遠,傻子也能瞧出她對我很是不喜,見到我眼珠子蹬得冒出火來,鼻孔裡出氣,只差頭頂冒煙了。
不知道是不是以前水蘿衍以前得罪過她,問美人師父,師父淡淡掃我一眼,吹吹茶水:“怎麼, 輕閒得打聽師伯師叔的閒事了?”
我狗腿一笑,給師父添上茶:“沒有沒有,徒兒也是關心師門嘛。”
澹臺月斜睨著我嘴角含笑:“蕭蕭果然懂事,都知道關心師門了,為師甚感欣慰。廚下的柴薪快沒了,好徒兒下山弄些來。”
我脊背一寒,嘿嘿笑兩聲,討好道:“師父,徒兒自是關心師門,柴薪倒是小事,可徒兒正在勤苦練功,以爭早日恢復武功,也好為您爭臉,這柴薪一事……”
澹臺月笑得眉梢眼角都染了風情,唇上沾了茶水盈盈晶亮截了我的話頭:“蕭蕭有這份心就好,以後,本院柴薪之事為師就放心交於你了。你去跟廚上的風三姑說一聲便可。”
我乾笑一聲僵住,澹臺月懶洋洋抿了抿唇,放下茶托,支個身躺下假寐去了。我苦著臉去了廚上,風三姑雖然常年住山上,但只幹些雜務,並不算本派正宗弟子,她聽說後十分爽快地把我領到後院,指著那三間大倉房道:“這都是堆放柴薪的,如今都空了,山上很快就會進入雨季,院裡等著用,喬姑娘儘快充好柴房才是。”
我的心肝肺撲通通掉了一地,腿肚子抖幾抖,終於一屁股坐地上,師父,你好狠。這三間柴房可不有百二十平方的面積,叫我砍到明年怕也堆不滿。
風三姑笑得前附後仰,一把將我從地上拖起來,拉到後山的崖邊上,指著下面道:“喬姑娘不必擔憂砍柴之事,本門中常有弟子在山下砍柴,你只需從此處下去,到那邊鄒峰上,把木柴搬上來便可。”
我嘴角一抽:“你說的輕鬆,運上來?這麼高的山,又這麼陡,我這麼爬一天能打個來回嗎?”
風三姑笑眯眯打量我幾眼:“喬姑娘何必客氣,掌門親自教出的高徒,這點路程哪會放在眼裡。”
我呲牙乾笑,一句回駁的話都說不出。想了想,回頭又去找澹臺月,求道:“師父,你看我好歹也是你的親嫡弟子,山上多少人都看著呢,若是我揹著柴火一天都爬不上來,豈不丟了你老人家的臉面,不如這柴薪之事就另派個人吧,待弟子的輕功練熟了再說。”
澹臺月打個哈欠,笑得如沐春風:“蕭蕭是我親自教出的好徒弟,怎麼會給為師出醜呢。一天爬不上來,就爬兩天好了,哪怕你花十天時間上來,為師也不會責罰你。”
我啞然無語,腳底發暈地回崖邊。奶奶的,這山上的人當初是怎麼上來的,一條路都沒有,難道個個都是爬上來的?望下望一眼,我頭暈目眩,山風吹啊吹,我跟著晃啊晃。顫顛顛望一眼上三竿的日頭,一咬牙,爬就爬,了不起啊!姑奶奶我豁出去了!哼——我明天再爬。
我大步回去,半路上遇見子良,他遠遠跑過來,一面拍胸膛喘氣一面道:“小師叔,風三姑要我捎話來,說柴火不夠燒到明日的了,要你趕緊下山運些柴來,還有,明天早上,秦公子的早飯還等著小師叔做好了送去呢。”
我嘴角抽搐半日,咬牙,再咬牙,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知道了。”拐頭回崖邊,拽著藤條膽戰心驚往下爬。俗話說的好,上山容易下山難,更何況腳底下是深淵!
日落的時候,我剛爬到山崖山腰,已經沒了力氣,望望下邊,仍舊路漫漫其修遠兮,我悲涼地嘆口氣,江月,我看我爬到後天也回不來。肚子餓得咕嚕嚕叫,我忽然發現,竟然沒帶乾糧!
人猴不了仇
沒有乾糧不要緊;最糟糕的是;馬上就要天黑了。大白天都爬這麼難,黑燈瞎火的我再爬,可不是往山底下掉嗎?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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