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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幫衙內粗魯,好心幫他們說了句:“輕著些,莫傷著了人。”
哪知他們根本不領情,反像粗魯的人恰恰是他而不是別人似地,都用那雙女人般勾人的美眸狠狠的白了賈仁一眼。尤其那年紀小些的,似乎鼻子裡還發出“哼”的一聲,對那大些,反而更加俊俏,更加有女人味的公子望了一眼,那意思倒像是在抱怨什麼。那大些,更俊俏些的公子似乎把這也歸罪在了賈仁身上,又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賈仁這個汗吶,我好心要幫你們,你們倒怪起我來了。
這兩俊俏公子上樓之後,反倒沒了先前的害怕神色,左顧右盼的打量起這群衙內來,當他們看見女扮男裝的永陵公主時,明顯一愣,兩人對望一眼,心領神會的抿了抿嘴,倒像是明白了什麼似地。永陵公主也在好奇的打量著他們,眼珠兒精靈調皮的一轉,最後竟也捂嘴“嘻嘻”笑了起來。
眾人被他們弄的莫名其妙,但這已不是關鍵了,現在大家關注的是賈衙內和範衙內之間即將開始的鬥詩比試。
範衙內先開始裝腔作勢的客套了一番,然後說道:“這次比試是前天約好的,請問薛爺,不知俺們定下的賭注還作不作數?”
“孫子才不作數。”薛蟠立馬錶態,又淫笑著看了一眼那兩俊俏的公子哥兒,道:“再加上他們兩,如果你輸了就離他們遠點。”
這話把那兩俊俏公子氣的臉色通紅,呼吸漸粗,胸脯開始上下起伏的厲害。賈仁見了總覺的有些奇怪,那個子高些的公子的胸脯明顯比一般人的偉岸。
然而眾人卻沒注意到這些,他們都在聽薛蟠說話,不時轟然叫好。
夾在他們中間的乾王見這幫人如此胡鬧,當真哭笑不得,心想平時見他們父輩、祖輩,那都是一個個道貌岸然,滿嘴國家社稷,最是正經不過了,怎麼教出的子孫都這麼一副德性?但他為了不洩露身份,得時刻保持低調,此時也不好離開,只得默默夾在他們中間看事情發展。
賭約的三個關鍵人物之中已經有兩個表態了,只剩下賈衙內了,眾人都不約而同的望向了賈衙內。馮紫英與賈寶玉交情最深,怕他吃虧,暗地裡湊近前去,偷偷拉了他的衣袖,想要勸阻。
就在方才賈衙內聽說範世傑早已叫馮班作好了詩,且馮班此人號稱是大華朝第一詩人之時,就已經在打退堂鼓了,只不過此時賭注又加了,如果自己不與他賭的話,真不敢想象他會對那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俊俏公子做些什麼。作為現代人,又是比較傳統的現代人,怎麼能眼睜睜看著這樣的事情發生呢?
賈仁方想答應,只聽馮紫英又忽的大叫一聲,如獲至寶般地跑到牆壁上掛著的一副詩詞之旁,嘖嘖讚道:“馮班的詩詞果然是天下一絕啊,我想普天之下,除了唐宋那些名家,何人還能與他相提並論啊?”
原來廣聚軒的牆壁上果然掛了一幅馮班的詩作,馮紫英也是在隱晦的告訴賈仁,範世傑那人找了天下第一的詩人幫他作詩,你和他比試是輸定了,還是趕快放棄吧。
賈仁自然聽的懂馮紫英話裡的意思,心裡也在暗自嘀咕,自己記得的那些清朝的詩詞似乎也不怎麼樣,能抵得過這個號稱當今天下第一的詩人嗎?如果輸了,自己面子可就丟盡了,聽說薛蟠還和他賭著下跪呢,輸了的話,還不知要被薛蟠這廝怎麼記恨。這可真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活啊。賈仁心裡開始暗悔,不該被薛蟠這廝挑撥來摻和這事。
那範世傑聽馮紫英這麼一說,心裡也是一驚,心想難道我找馮班代我作詩的事被他知道了?但轉而一想,就算他們知道了又怎樣,我死不承認,他們又能奈我何?
範世傑想明白了,心裡大定,就怕他們不肯和自己比,便陰陽怪氣的激道:“不比也行啊,只要賈二爺說一句服了俺了,以後見著俺都繞著道走,我也就不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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