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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聽到這,立馬被氣得氣血上湧,這人話中意思尖銳。一來懷疑她對太子心懷不軌,二來侮辱了言滕飛,他知道侍衛教導的事情,自然知道是哪個侍衛。
溫言現在正在氣怒攻心之時,還沒有來得及理清楚自己奇怪的心緒,她現在最氣的竟然不是別人冤枉她對親弟弟的心意,而是他們口口聲聲說言滕飛是奴才,當面侮辱言滕飛。
溫言小心翼翼的看向言滕飛,言滕飛彷彿有感應一般回頭看了溫言一樣,面帶淡淡的笑容,彷彿附著著使人安心的魔法似的。
溫言知道他這是在安慰她,對著她無聲的說道:我沒事的。
溫言按下怒火,故作感懷的說道:「各位大臣不知道,煜兒曾經對著本宮說,他想跟武功高手學功夫,不想跟一般的武師學習,他不想只是強身健體,他想像皇爺爺那樣武功蓋世,能夠徵戰沙場。」
果然,溫言一說到皇爺爺,那些習慣於明哲保身的兩代老臣也不禁有些噓唏。
「本宮的弟弟有這樣的心願,本宮能不從嗎?於是本宮只好讓他們跟侍衛們比武,誰是皇宮內武功第一的,誰就有資格教導太子,所以……眾位還有什麼疑問嗎?」
溫言說到這裡,立馬就有人提出質疑,指著言滕飛就說道:「微臣不信,他年紀輕輕就是武功第一了?」
這時一直站在殿側守衛皇上的禁衛首領上前對著皇上行禮道:「皇上,屬下可以證明,言滕飛是屬下的弟子,但是武功上他早已超越屬下了,禁衛軍中的人都知道他的確是皇宮中武功第一之人。」
皇上點點頭,他自然是信任張首領的。
連禁衛軍的老大都這麼說了,那些大臣們也不敢再質疑言滕飛的武功了。
這時一位大臣上前,板著一張臉道:「且不說言侍衛的事,但說公主擅自做主免去太子文先生武師父之事本就不妥。」
另一位大臣上前幫喝道:「是啊是啊!公主不應管前朝之事,更不應該插手官員調動之事,皇上並未下旨,公主豈敢?」
溫言淡漠一笑,「大人這麼說,可是冤枉本宮了,本宮也是奉旨行事啊。」
溫言此言一出,眾人都安靜了,皇上疑惑的看著溫言,然後見眾人都看向他,皇上趕緊點頭,必須要幫溫言圓謊才行。要不然殿前撒謊,罪名更大。
「皇上每出一道聖旨必然有記錄,我等只要翻看記錄就能清楚了。」
皇上一驚,溫言慢慢轉身看向出聲的地方。
「三皇叔?」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六章 三王爺溫陽博
一個與皇上長得有幾分相似,身著紫衣蟒袍的男子站了出來。
「大侄女可不能在未央正殿瞎說,平時胡鬧可以,這會兒可不能這樣兒啊,三皇叔可不想看著你犯這麼大的錯誤啊。」
溫言冷笑,「三皇叔,你平時都是不上朝的,怎麼今兒個有閒情逸緻了。」
溫陽博,溫言的三皇叔。
溫氏一族的人丁不是很興旺,到皇上這一代也只剩下這麼個兄弟,但是這個兄弟跟他們一家三口基本沒什麼交情,他成年後就被先帝放到外地去了,直到皇上繼位,他才回來。
所以溫言與他並不熟悉,只是他現在突然站出來質疑她和皇上,著實讓人奇怪。
溫陽博笑了笑:「昨日聽說了一些傳聞,挺讓本王擔心的,所以,今兒個上朝來看看。不過,皇侄女,就算先帝很寵你,你的身份很尊貴,但是也不能在這神聖的大殿上信口開河啊?假傳聖旨這罪過可是很嚴重的哦。」
溫言微微抬起下巴,一副倨傲的樣子,「三皇叔說的哪的的話,侄女我怎麼就成了假傳聖旨了呢?我當然是真的有聖旨了。」
溫陽博微微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