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映象夢境(第2/4 頁)
遠不近的圍在習羽身旁,麵包車下來一箇中年男子,步子徐晃,帶著滿身的酒臭味癱坐在她身旁。
不知道是誰探了探她的鼻息,摸了摸她的靜脈,爾後再也沒有人上前。
周圍很安靜,靜到習羽可以聽到到圍在她身旁每一個人的喘息聲。
一陣短促的脈衝聲衝擊耳膜,習羽被鬧鐘驚醒,有些煩躁。
iphone預設的鬧鐘鈴聲每天早上都要觸及靈魂,摁掉煩人的手機鬧鐘,在床上坐了起來,剛剛的噩夢帶來的恐懼感難以消散。
噩夢太強大了,作者是自己,編劇是自己,導演是自己,演員是自己,觀眾也是自己。
可最終被嚇成狗的,還是自己。
麻藥的藥效已經過了,小臂處的傷口處傳來持續的陣痛且痛感強烈,疼痛提醒著習羽剛才的是夢並非現實。
睡意褪去,習羽反應過來,剛剛的夢和現實正好完全相反,是她昨天給自己的假設。
果然夢是心裡暗示的結果,這個感覺太差,大腦在人睡覺的時候從來不做正事。
下了床,下鋪看起來早就空了,看來自己睡的真的沉,連孫婷洗漱離開都不知道。
開啟冰箱拿出一瓶冰水,整一瓶一口氣灌了下去。
「是夢,還好是夢!」習羽感嘆著。
習羽用保鮮膜小心地將左手小臂受傷處纏了幾圈,將手舉過頭頂,扶在浴室的牆壁上正好可以躲開花灑,彆彆扭扭的洗了一個澡。
受傷的是左手手臂,但卻對習羽造成了不少的困擾。
除了寫字用右手,習羽慣常都是用左手的,平常早上洗澡加整理也就20分鐘,今天整整花費了40分鐘。
即使起的比往常早,時間還是有些緊緊巴巴,和日常習慣不一樣,習羽生出些許緊迫感。
收拾準備得當後已經6點50分,習羽坐在書桌旁,快速的啃著三文治,就著鮮牛奶嚥下滿嘴的食物,腮幫子塞的滿滿的,像極了吃堅果的倉鼠。
7點整,林嶼寧的訊息準時到達,「我到樓下了。」
「還真是變態的準時」,習羽腹誹。
火急火燎的將剩下的幾口三文治塞進嘴裡,時間卡的剛剛好,邊回覆訊息邊背上書包下樓。
「好的,我馬上下樓。」
可習羽哪裡知道,掐著點發訊息的林嶼寧20分鐘前就到了樓下,一直等在那裡。
進入12月,清晨時分的街道遠不如凌晨的街道熱鬧,城市像是未甦醒般,整條輔街只有24小時開著的711和麥當勞在營業。
輔街內沒有任何人影和車輛,只有一輛打著雙閃的銀灰色卡宴非常突兀的停在唐樓的樓梯口對過。
林嶼寧坐在駕駛位上衝著習羽招了招手,操著帶著些許港式口音的普通話叫習羽,“習羽,這裡,早晨。”
聽到林嶼寧又一次講普通話,習羽怔了怔神,衝著他笑了笑,怪不得建議同學們用英文或粵語和他溝通,他這個普通話確實沒比張家輝的渣渣輝好多少。
“prof.Lam,早晨。”
習羽徑直走向駕駛位旁,隔著車窗問林嶼寧,“我應該坐在哪裡?”
“都可以,私人空間或者司機,我都不介意。”
林嶼寧猜出了習羽的顧慮,並將選擇權交給了習羽。
學校的教授們多是美派,不管男教授還是女教授,在辦公室單獨約見學生的時候都會敞開辦公室的門以預防對方性騷擾誣陷,可悲的歷史經驗教訓讓所有師生都默守同樣的規則。
習羽這一問還真的不是多餘,與其去猜還不如直接問清楚,因為不熟悉,她並不清楚林嶼寧的規則和習慣。
習羽最後還是坐上了副駕駛以示對prof.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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