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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搶回來的那個壓寨姑爺啊,大當家的都佈置妥當了,今天晚上咱們就辦喜宴,戚夫人說抓太陽不如撞太陽!」八喜笑彎了眼。
時逢笑錯身把八喜讓進了門,隨口道:「是擇日不如撞日我的個乖乖!」
「都一樣都一樣!」八喜把食盒放在桌子上,伸手撓頭:「小姐,您什麼時候文采這麼好了?我打小跟您一塊兒長大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那人現在怎麼樣了?」
「關在柴房呢!」
時逢笑坐到桌邊,八喜將食盒開啟端了香噴噴的紅燒野豬肉擺到了她的面前。
大概是因為頭天晚上才見了死人,時逢笑一見那盅紅燒肉,竟然第一次有了反胃想吐的感覺,她急忙捂著嘴一溜煙兒跑到了院子裡。
手扶住一顆老槐樹,哇地一口就吐了出來。
八喜見狀大驚,急忙倒了杯溫水追上去,遞水掏帕子,連著給她拍背。
時逢笑腦子裡鑽出那副畫面來,狂吐不止,吐到雙眼冒淚珠子,胃上火燒火燎的難受。
「小姐您怎麼還沒洞房就害喜了!」
害錘子的喜啊!
時逢笑聽了只想一把掐死她。
這丫頭的腦迴路,實在是新奇到令人髮指,她不去參加萬萬沒想到,屈了才了。
八喜幫她順了好一陣氣,她才緩過勁來,轉身拉著八喜的手腕道:「走,帶我去見那王八羔子。」
「誰?」八喜發懵。
「地主家的傻兒子!」時逢笑咬牙切齒。
她話方說完,一個小土匪吭哧吭哧跑進了她的院子。
上氣不接下氣道:「大小姐大小姐……姑爺要……要……」
「要幹嘛?上吊自盡?」
小土匪站直:「很遺憾,他還舔著臉活得好好的,剛吃完紅燒野豬肉。」
時逢笑一聽野豬肉,轉身哇地一口又吐了。
只是她把昨天的隔夜飯早吐乾淨了,現在吐出來的都是水。
嫌棄地踹飛地上的碎石子,時逢笑穩住身形。
「那他要幹嘛?」
小土匪有一答一捋順了氣:「他說要見您!」
時逢笑冷哼一聲,她回來的路上就想了個七七八八。
這次打劫出事,十有八九不是走漏風聲,而是這家人事先就設下圈套,等他們搬著重物,分身乏術的時候,好出來一網打盡。
還好小土匪們個個精壯,時正嵐又事先規劃得仔細,他們才能得以平安逃出,有命回來。
只可惜,折了那個孩子。
她眉毛一豎,憤憤道:「好傢夥,我還沒去找他算帳呢,他道先要求見我了,他還說什麼沒?」
小土匪這下到是支支吾吾了起來,一副很是為難的樣子。
時逢笑瞪他一眼:「說!怕什麼?你是土匪!」
小土匪垂著頭不敢看他家小姐,聲音細弱蚊蟲:「他說大小姐長得醜,他不會跟你成親的。」
「瞎了他的狗眼嗎?!我家小姐比皇都的公主還美!」八喜不依了。
時逢笑怒極反笑,手握成拳狀,捏得咯咯作響:「給他能的!走!看看去!」
前來報信的小土匪在前面引路,時逢笑帶著八喜一起朝關押人的柴房走。
路上遇到正在張燈結彩準備酒宴的小土匪們,個個瞧著她黑臉,只管埋頭做事,什麼都不敢問,也什麼都不敢說。
到了柴房門口,時逢笑一腳踹開了門。
那人坐在一紮劈好捆齊的乾柴火上,正優哉遊哉地端著個碗扒飯。
見她衝進來,眉毛都沒動一下。
時逢笑幾個大步跨過去一把拍飛了人手裡的碗:「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