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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生旎凍了半天,沈涵的反應不在她的意料之內,只撇撇嘴,抽出腿上的銀針,緩解了坐起身來。至於垮在肩上的外袍,華生旎想了想還是沒管它。
華生旎早先猜到了沈涵會醫,於此卻是並不在意。會醫又如何,在盛莎樓不知是何原因被強大勢力強行打散前,不少宮廷聖手都拿他們的毒沒有辦法。她華生旎能死裡逃生,也帶出了不少常人見都沒見過的藥物。
方深敢那麼對她,活該受苦。
至於會不會被沈涵趕出去?呵,她只是一個弱女子,任誰都看得出她並沒有武力,即使檢查也檢查不出什麼來。再說了,她可是被點了穴扔到池子裡的,沒被淹死還是她命大呢。
是人都知道不可能是她。
華生旎坐在原地,想了想悄悄挪了挪位置,專注的盯著沈涵的側臉。當初受了多少罪才循著小道訊息找到了他,第一次見面她就對這個少年芳心暗許,連樓裡要求的藥材都送給了他。雖說因此受了罰,心裡卻是美滋滋的。
結果不出幾日,盛莎樓在外的人手生生被折了一半。樓主安排樓內人員往北方隱藏躲避,她為了走前看看拿走了自己芳心的人,偷偷違背了師傅的命令跑出了聚集地。
結果,她要見的人早已離開,她趕回去時只見到了自己師傅的屍體。
怎麼說也是養育了自己多年的師傅,華生旎想了法子給師傅弄了個墓,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上路了。至於報仇?她華生旎雖說沒讀過什麼書,但還是知道自家所在的組織沒做過什麼事。她師傅也常常唸叨天道輪迴,讓她少做些壞事。
所以,她也只是給方深一個懲罰罷了。又不會要他的命,頂多讓他昏迷個十天半個月做些噩夢罷了。
至於他會不會疼痛難忍,她只是個新手,配的藥有副作用也是不可避免的不是麼。
華生旎斷定沈涵解不開自己下的毒,故而才閒閒的坐在原地。一直生活在盛莎樓,長期被師傅誇獎的華生旎並不知道,所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沈涵或許並不擅毒,但他有個連當朝第一御醫都得跪下叫師傅的神醫秦瑜森做孃親。
因此,沈涵自小為了保命,那是什麼稀奇古怪的藥物都接觸過。這種致人昏迷噩夢連連的藥物,於他甚至可以說是小case。
方深睜眼時,身上疼的厲害。視線模糊了一會才清晰起來,還未來得及迷茫自己身處在何地,視線裡便出現了沈涵那張精緻的巴掌臉。
沈涵:“如何。”
方深迷茫了一會,才答道:“疼。”
沈涵把了把脈,起身,拍了拍手道:“疼是正常的,我還沒解呢。青墨!”
“是。”
華生旎被從自己身後突然出聲的人嚇了一跳,狠狠剋制著自己不要用毒。
沈涵並未轉身,嘴裡說出一串藥名,道:“準備藥浴,我懶得配藥了。方深你泡一晚上吧,疼一疼是好事,證明你還沒死。”
青墨應聲退下。
方深這時也清醒的差不多了,身上一陣陣的疼並不是不能忍受,做錯事受的罰比這個還重。但那畢竟是一時的,一直這樣疼著簡直讓人難受的很。
“多謝沈公子。”
沈涵嗯了一聲,又想起什麼,道:“能起來你就自己去隔壁吧,我不想看你脫衣服的時候長什麼樣。”
若是沒意識到自己對原木有興趣還好,意識到的時候,總覺得一個男人在自己這個房間裡脫衣服怪怪的。
方深一被提醒,馬上意識到了這個問題。若是被主子知道自己在沈公子房間裡洗澡,他脫層皮還是輕的。想著,微微使力就要坐起來,眼前一晃就發現自己被人抱在懷裡。
沈立文:“公子,我先退下了。”
沈涵:“……嗯,倒是忘了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