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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注。”舞蹈示意我伸過耳朵,我聽話地湊過去,舞蹈耳語道:“輸了,你給我個和張文一樣的新年祝福!”
我臉稍微一紅,武大夫眯眼觀察我的表情,然後嘴角輕揚,一副一切瞭然於胸的模樣。武大夫坐在我的上家,舞蹈是我的對家,張文我下家,起先幾把,我一直未胡,幾把過後我摸清打法後,越打越順,簡直是想什麼來什麼,連胡了好幾把。我樂不攏口,照這樣下去,我再不用打工,也能將舞蹈的衣服賠上了。兩圈過後,除了我這個大贏家外,舞蹈和武大夫都是大輸家,張文則小贏了一些。一鍋過後,換風水,撒骰子後,竟然是原地位置不動。這時,舞蹈瞥了眼笑意盈盈的武大夫,建議張文和我調換座位,張文覺得我做上家比較容易胡牌,起先不肯。舞蹈用手指做了個捻錢的動作,誘惑他道:“我會報答你的!”張文心領神會地一笑,和我換了座位。這樣張文便成為了我的上家,舞蹈下家,武大夫則變為我的對家。
換座位後,我的財運轉走了,連玩了兩圈竟一把沒胡,就見舞蹈和武大夫兩人頻頻倒牌,出現了牌桌半面倒的現象。張文眼看要輸光了,而我也好不到哪裡去。武大夫見我心疼地數著剩餘的錢,問我:“小蓉,到開學前你打工賺的錢夠了嗎?”武大夫雖是問我,眼睛卻是賊賊地瞟向舞蹈。“加上我的一點積蓄,勉強夠吧!只求今天別把我的積蓄全輸光!”
隨後的兩圈,我的牌又好了起來,成了我一家贏的大好局面。舞蹈和武大夫似乎對輸錢毫不上心,不過張文卻不時怒視二人,難道說是他倆合夥給我送牌?最後,以我小勝結束,舞蹈武大夫稍輸了些,張文輸得較多。
剛結束,張文就拉住舞蹈,用手指做捻錢的動作,“你的報答呢?”
舞蹈哦了一聲,活動活動手指,將他暴打一頓!原來“報答”是“暴打”啊!舞蹈就喜歡玩這種文字遊戲!
此時已近天亮,一著床,我眼皮就沉了,這時舞蹈敲門進來,問我:“我們的賭約,你還沒兌現呢?”
“我不是贏了?”
“是啊,可是我說的原話是‘輸了,你給我個和張文一樣的新年祝福!’,輸了的前面省略的是‘我’。”暈,你不說主語,那不誰輸,都得給你祝福啊!狡猾的禽獸!
舞蹈用手指了指他的臉,示意我親那裡。我對舞蹈反倒不象親張文那般自然,看著他的臉頰不知如何是好。舞蹈見狀,說:“那你先給個祝願好了。”
“我希望……你天天都能幸福,還有……我在身邊!”我一口氣說完最後幾個字,然後飛速吻了下舞蹈的臉。舞蹈錯愕半晌,眼瞳漸漸清亮,他緩緩地執起我的手,在我的食指上輕輕一咬,離開了我的房間。
生日之日的不快就彷彿一個早已遠逝的夢,一切又恢復到從前,也許比從前更為融洽。我五指合十,虔誠地祈禱上天,只希望能和舞蹈每日共同分享著幸福,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幸福。
整容前後
迷糊了才不到幾個小時,就被鞭炮聲吵醒。舞蹈和武大夫今日陪我回去看望老媽。好久沒回家了,不料大年初一就在門口碰到張奶奶,我說張奶奶您小心鞭炮崩到您!張奶奶見我和舞蹈武大夫倆人在一起,搖了搖頭,“小蓉,你要離婚換老公啦!”
武大夫樂顛顛跑過去,“張奶奶,連您都看出我是第三者了!是不是我比他看著條件更好?”
什麼條件更好?就比舞蹈更變態罷了!這時張奶奶和武大夫聊了起來,我只聽到“春節晚會,趙……”這幾個字時就趕緊跑掉了!
老媽見我回家並無我想象中的那般激動,反倒是見到舞蹈和武大夫時,感覺比見我更為開心。老爸看我消瘦了,很是心疼,忙端出菜來給我吃。老媽和武大夫舞蹈淺聊幾句,便又開始酒戰了。我因為昨晚睡眠不足,便躺回自己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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