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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了下來。“你應該問我一下才對。”
“這樣烤起來才更有味道。你這是在浪費。”
“我狠乳酪的味道。”
“不要這樣。兄弟。挑食是不好的。”丹夏爾切了一小塊乳酪。“來嚐嚐。這東西是越咬越香醇。多吃點。你會喜歡上它的。”
“你休想讓我吃壞掉的奶製品。”扎克巴的態度十分堅決。
“還是沒變。你這個怪人。”
“你們這些把奶放壞了在吃的傢伙才是怪人呢。”
“這不也是用壞掉的葡萄做成的。你還喝。都是在發酵麻。有什麼區別。”
“這個。”扎克巴愣一下。他那來的那麼多歪理啊。
迎面就是一刀。扎克巴一刀插在了自己與丹夏爾之間。嚇的丹夏爾連忙把手縮了回去。“我絕對不會讓你的陰謀得逞的。”
“真是小氣的傢伙。一點沒變。”
“你大方。”
兩個人守護著自己的酒瓶子互相瞪著對方。突然兩個人同時大笑起來。十年前他們同為薩巴的軍人、是戰友、是兄弟。十年後雖即將刀兵相見。朋友終歸還是朋友。
“來。幹。”
“幹。”
天空的激戰這個時候達到了一個高潮。兩個人一起看向天空。
“那小夥子竟然能召喚出戰神血衛。不愧是巴克科斯的徒弟啊。難得的人才。”扎克巴指的是羅依。他還是很欣賞這個人才的。
“我是幾天前才知道的。當年巴克科斯是我最大的助臂。沒想到他的首徒竟然成了我的敵人。還真是事事難了啊。”這也是無奈的事情。
“首徒?他才多大啊。”扎克巴有點不相信。
“聽說他們是按照天分和實力來排名的。我特地向撒滿大本原諮詢過。這傢伙的等級高的有點變態。他的年紀的確太小了。我們在這個時候還一事無成呢。”連丹夏爾也有點羨慕羅依的資質。
“哈哈,這麼厲害嗎?級別有多高。”
“他本來應該是風柱國的。而且應該是在三年前繼任。你說呢。”
“早知道。就應該在薩巴的時候殺了他。”四大柱國的名號實在是太亮。那意味著羅依三年前已經有了超高的魔法實力和境界。
“你不是。做過了嗎?而且當時好像還受了傷。”
“那個瘋子。當時拿禁咒卷軸自爆。是人都不會那麼做吧。”扎克巴可以說是在怒吼了。
羅依當時被追殺的時候因為心灰意冷所以乾脆拿禁咒卷軸想與他們同歸於盡。從結果上看,位於爆炸中心的三個人都沒事。到是外圍埋伏的部隊全滅了。
丹夏爾拍拍扎克巴的肩頭安慰道:“這個我可以理解。那傢伙聽說跟巴克科斯學習的時候就很瘋狂。和那種非正常人還是不要比較的好。”
“你好像也吃了點虧呢。”
“如果我知道他在蒙古爾部落。我就不會一定要剷出蒙古爾人。”
“為什麼。你不是個喜歡殺戮的人。是因為那個預言嗎?”
丹夏而隨後開始詠念出一段預言詩。
“血色金鳥由北方飛來。
草原的孩子將搭起手中的弓箭。
金鳥的羽毛將被染的鮮紅。
因為她將成為天狼頭頂的一束光環。”
“我以為可以取代那隻天狼。可惜我錯了。天命總有自己的定數。硬爭是爭不來的。”對於這次的失誤,也蠻惋惜的。
扎克巴回憶著語言的已知部分。“金鳥。高林人的王旗就是一隻金鳥。而且依提紅也的確是在那裡。但前面的預言好像找不到具體對應的事件啊。後面的部分你知道嗎?”
“不清楚。也許已經發生過了。能夠對應的只有這次金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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