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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頭猛虎朝著那一族群一陣咆哮,撕心裂肺的怒吼聲像是一陣陣旋風,風馳電掣一樣刮向了人群。
這頭猛虎不是普通的虎類,身體熊蠻,皮毛髮亮,甚至還隱隱約約流淌著一絲絲的白色電流。在它強健的身軀的兩側,分別生長著一道黑色的翅膀,翅膀雖未展開,但從長度和寬度來看,這對翅膀絕對強悍,震撼人心。
功力較低的族人難以抗拒帶有強大能量的呼嘯聲,筋脈具斷,精血沸騰,一個接一個地七竅流血而死,死相慘不忍睹,即使是那些等級較高,功力深厚的族群長老,由於已經在先前的戰鬥中消耗了太多能量,也無法完全化解一langlang聲波的衝擊,紛紛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地吐出鮮血。
“白凌,你給我住手,這是我玄天宗的份內之事,用不著你這個外人插手!”面具男狠狠地瞪了一眼乘騎在巨虎身上的神秘人。
他們雖然是同盟,但顯然彼此之間存在著某種隔閡,就像是人心隔肚皮,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
在地域廣闊的武修國,存在著數十個規模或大或小的修真門派,他們雖都自詡為匡扶正義,斬妖除魔的正義之士,然而在對付魔門的具體行動中總是彼此猜疑,誰也不願意自損力量,而成全他人的功勳。
這個被面具男喚作‘白凌’的神秘人冷冷一笑,沒有說話,只是用手輕輕地撫摸拍打了一下身下的巨虎,巨虎斜著怒目看了一眼面具男,然後極其不情願地慢慢退回到了人群中。
雖說是退回人群中,卻也同那群玄天宗的人刻意保持了一段明顯的距離,用意很明顯,他們是兩門兩派,同夥而不同心,同目的而不同利益。
那個族群首領把一把長劍狠狠插在地表深處,然後緊握劍柄,整個長劍就像是一根柺杖,勉強地支撐著他站起來,鮮血從右手的衣袖裡一行行的流出來,順沿著挺直而寬敞的劍身流淌下來。
“戰仙不死,逆天不止,這個世界的秩序太過頑固,我和我的族人哪怕還有一絲氣力,都不會停止戰鬥,改變從流血開始!”風吹起了他修長而旺盛的黑髮,像一根根柳條一樣搖擺,他猛地一下將長劍從地表深處拔出,雙手緊握,擺出作戰的姿態,冷冷地看著那些修真煉道的人群。
‘殺!殺!殺!’他身後的族人群雄激憤,鬥志完全被點燃,憤怒和仇恨像洪水一樣,席捲了整個葬龍谷,他們成了一群深陷絕境的野獸,瘋狂殺戮,魚死網破,是他們唯一的選擇。
面具男又輕輕地扶了一下那面厲鬼面具,然後把這隻手陡然上揚,大喊道,”既然你們執意尋死,我也只能做一回好人,送你們到黃泉路上!“話音未落,數百個玄天宗的弟子從面具男的身後衝殺出去,同那些拼死一搏的族人展開了一場血腥之戰,一時間,風雲突變,昏天黑地,血流成河。
一陣凜冽的黑風從葬龍谷的出口捲入,掀起了一陣陣混沌不清的煙塵,瞬間就淹沒了整個相互斬殺的人群!
………
………
‘咣噹!”
原來還是這一場噩夢。
蕭羽從乾草堆中滾落到地上,重重地撞上了一根拴馬用的柱子,撞擊的疼痛讓他從噩夢中陡然驚醒,額頭上已經佈滿了豆子大小的汗珠。
他睜開眼睛,目光呆滯地看著低矮的房梁,整個房梁似乎都在不停地旋轉著,越來越寬敞,越來越模糊。
他還在回憶著剛才的那一場夢境裡。
七八年了,從他記事的那一刻起,這個血腥殺戮的場景就常常出現在他的睡夢中,儼然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回頭客,揮之不去,躲避不了。
蕭羽不止一次想要弄清楚這場噩夢的來龍去脈,只要他看到手拿旗子,操著一口流利的“妙手回春,天機神算’的人就會立即停下腳步,一把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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