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頁(第1/2 頁)
又不是他親生的。
五條悟慶幸於太宰治回答的果斷,又失落於對方的涼薄。
他時常覺得這人的心房緊閉到容不下任何人,但又偶爾覺得自己對太宰治來說是特殊的。
這可能就是大佬吧。
重新燃燒了鬥志的五條悟坐到太宰治的另外一邊,問太宰治為什麼把孩子帶到這邊來了。
「難道是你終於想通了願意跟我好好過日子,所以想培養我和他的感情?」
「你倒是一如既往的自信。」太宰治瞄了他一眼,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你知道你為什麼會在一眾禮物中脫穎而出嗎?」
五條悟:「不是因為我好看嗎?」
「我其實曾經是有婚約物件的,你長得和對方十分相似。」
太宰治凝視起五條悟,思考自己最開始見到對方的時候,為什麼沒有認出來。
很快得出結論:這人小時候一副唯我獨尊高嶺之花的冰山樣子,誰又能想到他長大之後反而只有三歲呢?
而且他基本上是拒絕回憶那段充滿屈辱的記憶的,完全沒有把婚約的事情放在心上過。
五條悟發覺太宰治像是在透過他看誰,又想起房間裡莫名多出的合身女裝,心直直往下墜。
他扯扯嘴唇說:「你是在開玩笑嗎?」
太宰治拿出狠辣無情□□大佬應有的冷酷:「這個就隨便你想要怎麼理解了,我接下來要做一些危險的事情,要帶著敦敦回總部住一段時間,你自己保護好自已,或者想要離開之類的也隨你。」
說完就拎著欲言又止的中島敦出去了。
五條悟的心情從震驚到憤怒到不可置信到失落。
但他依然沒有離開這棟承載這他和太宰治諸多回憶的房子,而是神志恍惚地過了幾天。
大概確實是腦子被摔壞了,他深陷「金絲雀」這個設定無法醒來,沒有考慮過直接去找對方這個選項。
讓太宰治得以趁機去圍追堵截森鷗外。
太宰治帶著人把森鷗外堵在百貨大樓的天台上,對方可謂是插翅也難飛。
他剛邪魅一笑,打算來點勝券在握的騷話,就被一個電話打斷了。
「太宰先生!」芥川龍之介緊張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五條先生他……又從樓上摔下來了!」
太宰治:「……慌什麼,地上鋪了地毯,他皮糙肉厚又摔不死。」
芥川:「可是……」
電話那端傳來一陣亂七八糟的雜音之後,太宰治聽到了五條悟的聲音。
「太宰治,你之前是不是姓津島?」
那聲音十分之冷靜篤定,甚至讓人覺得不是本人。
「我這邊還有事情,非常急,回聊。」太宰治立刻掛掉電話,一抬頭看見無數八卦的眼神。
他立刻又殘暴冷酷起來:「都滾下去,讓我跟森先生單獨談談。」
說完他覺得自己單憑體術很可能打不過森鷗外,於是改口:「立原留下。」
很快天台就剩下太宰治,一副我還能再活五百年的森鷗外,以及茫然無措的立原道造。
森鷗外悠閒地把手搭在天台的圍欄上,用著長輩的語氣:「我還以為能收到你結婚的請柬,沒想到你竟然是想要提前上位港口黑手黨的boss。」
太宰治雙手插兜,微微一笑:「我其實對boss的位置沒有興趣,只是想把您繩之以法而已,沒有想到吧,我是政方派來的臥底。」
「哦豁。」森鷗外笑了,說出一個驚天大秘密,「有件事你一定沒有想到,我是軍方派來的臥底。」
一旁軍警派來的臥底,年輕的立原道造先生當場裂開。
這兩個人哪裡像臥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