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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麼溫柔,多麼寵溺,可是,為什麼越聽越討厭呢?
眾人看到這副場景,無不欣慰羨豔,果然是良配,夫妻恩愛。
“可惜,顧離殤,你等不到她了!”聲音一出,手裡的紅綢瞬間撕裂,玲瓏雙劍如龍貫出,架在了顧離殤的脖子上,頭上的紅蓋頭也被劍氣掀了起來。此人不是陸曉雨,正是他們口中的蘭妃娘娘,許蔓歌。
“快快快,護駕!!”
“護駕!”
幾千士兵一時之間從四面八方匯聚在了蔓歌的面前,刀劍相向。蔓歌面臨如此浩大的陣勢,毫無退讓恐懼之意,架在顧離殤脖子上的劍更進了一寸。
站在一旁的陸之書,也露出了難得失態,指著蔓歌就開罵:“大膽妖女,欺君罔上,竟敢挾持陛下,說,你費盡心思潛入浩瀚,居心何為?你把皇后,弄到哪裡去了?”
許蔓歌瞬間來了興致,“皇后?有皇后嗎?在哪裡呢,在哪裡呢,估計在天上,又或許,在黃泉路上等著陛下呢。”
“對吧。”蔓歌回頭對顧離殤淡淡一笑,忽而一變:“顧離殤,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讓你們這對夫妻在黃泉路上相見!”
“不可!”沉著有力的男聲從天而降,還是那一身刺眼的白。“許蔓歌,不可傷我皇兄。”顧離笑持劍而來。
“為何不可?”看著眼前往日珍惜之人,如今,如今,卻這般模樣。老天啊,老天啊,你可真是愛捉弄人。
“他死了,你今天也別想活著離開!”
“笑話,我從來就沒想著要活著離開。他只有死了,我才能報仇,不對,他死一萬次都不足惜,可是,他必須的死!”
“那要看你有沒有本事了!”一旁不言語的顧離殤,突然出手,一掌拍在了蔓歌的胸口,震飛了出去。蔓歌失重飛出了百階梯下,來不及顧及胸口蔓延的疼痛,就被重重計程車兵圍的水洩不通。
殺意四起,丟棄了那個不諳世事的自己,玲瓏雙劍紛紛出袖,在一圈又一圈的包圍之中廝殺,顧離殤啊顧離殤,你竟然用扎蘭來分我的心,不過,這一次就算是死,我也得殺了你!
顧離殤沉著臉看著在人群裡廝殺的蔓歌,面無表情,袖裡的手卻緊緊的拽在了一起,眼裡的傷痛稍縱即逝。
蔓歌隻身對抗三千士兵,漸漸體力不支,身上的長擺裙更是阻礙了自己的招式進宮,頭髮早已散落下來,沾了一臉的血跡,握著劍的虎口已經快沒了知覺,卻還是,亡命的廝殺著,看著被自己砍下的頭顱,那些倒下卻也深深仇視著自己的眼睛。
突然走了神,想起了那天的自己的模樣。手中的劍被挑飛,刀劍紛紛插入了自己的右肋和左肩,正當自己準備閉眼承受著最後一擊時,刀劍瞬間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好像還了世界一片寧靜。
有一個人緊緊的攬住了自己,儘管仍然閉著眼睛,卻還是可以感受到他灼熱的目光,是誰?是吉泰嗎?不,不會是他。他是背叛我的人。
“難道瀚澈的皇帝就是這麼對待自己將要成親的新娘嗎?” 溫潤的男聲如暖陽一般照進了自己的心裡,驀地睜開了眼,原來是他,蔓歌身子一轉,趁著僅有的力氣,插劍入土,單膝跪地。
“難道月牙國的皇帝連瀚澈的家事也要管嗎?朕記得好像沒有邀請貴國派人來參加朕的婚宴,你是不請自來嗎?”顧離殤邪惡而俊美的臉上噙著一抹笑,聲音冷冽,猶如千年寒冰。
“據我所知,瀚澈的皇后是一位叫陸曉雨的女子,但,她,可不叫陸曉雨。”北天雲指了指臉色蒼白的蔓歌,臉上露出了一絲心疼。
“她剛剛挾持了陛下,理應當誅!這一條罪,難道還不致死嗎?”離顧離殤最近的一位大臣開了口。
“那我若是執意要帶她走呢?”北天雲的聲音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