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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顧離笑此時正坐在亭內喝茶,身上永遠是那件不變的蘭花披風,只是為何,你還活著。看著顧離笑在自己面前的一舉一動,蔓歌都是那麼小心翼翼的走進。
生怕一不小心,這個藏在自己心裡無線個日夜裡的夢就碎了。不知看了他多久,亦不知在這冰天雪地裡站了多久,彷彿時空凝結,彷彿望到了這一生的盡頭,眼前的人都看不夠,他的一身白與四周的冬雪相襯相映,似要化於天地之間。
而自己則是這個偌大的地方里唯一的亮色,不,或許她並不該到這來,是她壞了這裡的格調,明明一切是那麼的剛剛好,她的到來卻是那麼突兀。
蔓歌搖搖頭,有些遲疑的後退了幾步,欲要轉身就走,亭內的人終是開口了:“蘭妃娘娘來了這裡,欣賞夠了雪景,便是要走了麼?”
“哪裡,本宮是看晉王爺遲遲未起身,以為是不願讓本宮來這。”蔓歌說著向前邁了一步,奈何在雪地裡站了太久,腳早已凍得沒有了知覺,身體直直的向一邊倒去,未見雪花卻見木蘭,當木蘭披風飄揚在眼前,蔓歌就知道,他,對自己始終不夠狠。
“蘭妃娘娘,可要好好保重身體,不然皇兄怪罪下來,離笑可是擔待不起。”
“呵呵,離笑,離笑,多麼可笑。”蔓歌直言不諱。
“蘭妃娘娘,是覺得本王的名字有戲謔之意?”蔓歌被顧離笑扶進了亭內,坐到了火爐邊,手腳才稍微舒活了一點,見門開道:“你找我來,所為何事?”
“也沒什麼事,只是希望請蘭妃娘娘幫一個忙?”
“什麼忙?”
“我想讓蘭妃娘娘託話給我的一個故人,告訴她事情的真相。”真相?!蔓歌的心不禁揪在了一起。
“其實。”顧離笑突然背過了身去,望著亭外的一片雪景,飄飄然。“不知為何,這樣的雪卻讓我想起了另一種顏色,銀色,我和她的相遇便是在一輪皓月下,她在狼口中救下了我,卻不知那時的我只是在練習捕狼的技能,裝成弱小隻是為了引狼上鉤罷了,我們的感情一直很好。”顧離笑的話語凌亂不堪,毫無邏輯可言,卻也不擔心一旁的蔓歌聽不懂。
“但是,她的國,她的家,她的親人都沒了。父母雙親皆是被殺,同在一夕之間滅之,連家也在葬送在了大火之中,其實,她一直以為我死了,但,我沒有死,我一直都活著,看著她,亦看著自己。”
“我是瀚澈的皇子,我和皇兄卻是庶出。為了保護我的安全,母親將我送往了樓蘭和瀚澈邊境上的北疆族,交由酋長扎蘭史嘉撫養,而我的皇兄則是跟著母親生活。殊不知,那一年樓蘭和瀚澈矛盾激化,演變成戰火,樓蘭的出征大將軍許從業使用卑劣手段欲要生擒我的母親和皇兄作為籌碼。”
“母親為了皇兄 ,為了瀚澈,以命相抵,卻慘遭毒手,清白不保,就連那一張可以夢見的臉也被還活生生的剝下!母親的樣子也變得模糊,時常半夜驚醒,汗溼冷被。”
“大概命運如此捉弄人,我的那位故人竟是許從業之女,更可笑的是,我竟然無可救藥的愛上了她。是啊,這不是她的錯,為何要遷怒與她呢。她生辰那天被人綁架,幾經輾轉,才知道原來皇兄的勢力已在朝廷上不斷擴張,那一次綁架是計劃之中。”
“我知她應不會有事,卻還是去了。她傷得很重,第一次,我發現她在我心中是那麼的不一樣,打在她身上的傷,彷彿加倍的附註在了我的身上,那麼痛,那麼刻骨。我不參與皇兄的計劃,我亦不妨礙,因為我不想傷害她,可是母親之死讓我至今無法釋懷。”
“五年前,許從業得知了我的身份,欲要消滅北疆族,卻不料北疆族被朝廷招安,扎蘭史嘉其實是不用死的,是許從業諫言讓他以死證明,扎蘭史嘉才會自刎在朝堂之上。皇兄怕許從業對我不利,讓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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