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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送走。
葉思文看著被押走的牛二,嘴角揚起了得意的笑容,跟我玩,你們還嫩了點,給你安上個滿清探子的罪名,我看你還怎麼翻身?
原來葉思文考慮到牛二隻是一個從犯,罪不至死,而且還有一個錦衣衛百戶給他撐腰,用不了幾天又可以出來橫行無忌了。於是他便想了一條毒計,向曹變蛟報告,也不說是牛二要來放火,而是說有一個後金探子今晚上要來濟南城搞破壞,讓他們在自家的後門邊守著,準能有收穫,曹變蛟便派了楊百戶前來抓人。
濟南衛的一間營房裡,牛二被扒光了衣服懸空吊著,也沒有人正經的審問他,而是派了一個官兵拿著沾了辣椒水的鞭子使勁的抽他,抽得是皮開肉綻,鬼哭狼嚎。武官們的思維方式和文官略有不同,他們喜歡來硬的,凡是抓回來的人,管你是不是冤枉的,先抽個三、四十鞭子,殺殺你的威風再說,然後才來審問你,招供的效率相當的高。
三十鞭子下去,牛二已經痛暈過去了。上刑的官兵給牛二潑了一瓢涼水,牛二又清醒過來,以為還要捱打,卻看見兩個文書模樣的人拿著紙筆來到房間。
“說吧!濟南城中還有誰是你的同夥?”一個文書斯文的問道。
“什麼同夥?”牛二有些懵。
另外一個文書大喝一聲:“問你話你就答,還敢反問,來人啊!給我狠狠的打這個後金探子。”
“我不是……”牛二的一句話還沒說完,一頓鞭子又落在了他的身上。
兩個文書冷眼看著在鞭子下哀號的牛二,其中一個人在紙上奮筆疾書,書寫著“後金探子”的供詞。寫好了之後,又交給另外一個文書看了看,另外一個文書點點頭,表示對這供詞很滿意。
“停下!”那個兇惡一點的文書制止了官兵的毆打行為,拿著寫好的供詞走到牛二身邊,一隻手抬起牛二的頭,說:“簽字畫押吧!”
“我是牛二,我不是後金探子。”牛二低聲說道,觸及靈魂的疼痛已經讓他清醒過來,腦子也好使了些,他知道這是在給他製造罪證呢,不能承認,絕對不能承認,一旦承認了就是殺頭的罪名啊!連自己的堂兄也保不住自己。
文書臉色一變,說:“好啊!還敢狡辯,給我狠狠的打,打到他承認為止。”
另一個斯文一點的文書打著哈欠,說:“真是該打,害得我這麼晚了都不能睡覺。”
牛二不是什麼硬骨頭,剛才的一頓鞭子已經將他打怕了,現在看著拿鞭子計程車兵全身就發抖,嘴裡一個勁的說:“我堂兄是錦衣衛,我堂兄是錦衣衛……”
“哼!還敢冒充錦衣衛的人,來人啊!上大刑。”兇惡一些的文書惡狠狠的說道。
立馬就有兩個士兵將牛二解下來,還不等牛二喘一口氣,又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其中一個士兵端來一杯水和一疊宣紙。
“不知道你認識這個東西不,這東西叫鍋貼,保管叫你舒坦。”一個士兵陰狠的說道。
牛二這下徹底慫了,他說:“求求你們了,不要這樣,求你們了……”
見牛二告饒,文書拿起供詞,說:“那就要看你配不配合我們咯!”
“配合,配合,你們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牛二無力的說道,他可再也經不起折騰了,這幫軍爺哪是人啊!簡直是他媽一群活閻王。
“簽字畫押吧!”文書冷笑著說道。
第二天一早,兩個文書炮製的供詞便出現在了曹變蛟的案頭,曹變蛟看完大怒,後金探子居然都深入到濟南了,真不知道錦衣衛是幹什麼吃的。他用硃紅色的大筆一揮,將牛二的名字勾住,遞給旁邊的參軍,說:“今日正午,將這個可惡的探子斬首示眾。”
“是!”參軍接過將令,冷著臉走了出去。
參軍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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