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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靠近夏鳳輕幾分,聲音也跟著壓低下來:“殿下,老奴跟您說句心裡話,這段時間您是見不著皇上的。”
夏鳳輕眼睛危險的一眯:“哦?請德公公指點一二。”
李德昌是宮裡的老油條,哪裡不知這眼前主子的金貴和聰明勁兒,雖說頭上的主子再三叮囑他不可亂說什麼,可是身為一個在宮中生活了幾十年的老人,他自然清楚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尤其是面對夏鳳輕這樣的人,更是隻需提點一二便能讓眼前之人惦記上他的幾分好來。
能讓未來的天子對自己心存善意,這可是一筆只賺不賠的買賣。
李德昌低啞的嗓音帶著一股壓抑,似有難言之隱,道:“皇上的身體出了問題,現在前朝的很多政務都交給了輔政大臣來做,就連各地的奏摺也只是送到了前政殿,連崇陽殿的大門都邁不進去。”
夏鳳輕掩飾在華麗寬袖下的大手隨著李德昌的話緩緩攥緊,本是平和的一顆心也跟著砰砰亂跳起來。
夏鳳輕十分了解自己的父親,從小到大他跟隨在父親的身邊,自然清楚父親是個視國家百姓為一切的勤政君主;幾十年如一日,別說是不上早朝了,就連誤朝這樣的事都是嫌少發生;但是,能讓這樣的父親連前朝和政事都撒手不管,可見這身體狀況真的不是一般的不好。
夏鳳輕擰著眉心,問道:“母后可知道此事?”
李德昌老謀深算的眼睛裡閃過幾分思量,道:“七殿下,您可是皇上身邊最可信的皇子,連您都無法知曉的事情,您認為皇后娘娘會知道?”
看樣子,是母后也被父皇瞞下來了。
父皇心性剛烈,就算是再寵愛一個女人,都不會讓她們壞了自己定下來的規矩;一般情況下,父皇不召見後宮之中的嬪妃,後宮沒有哪個妃子敢往上湊的,其中自然也包括他的母親。
夏鳳輕咬了咬牙,越來越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對勁:“太醫院可有人知道父皇究竟是生了什麼病?”
李德昌無奈的搖了搖頭,一張本就蒼老的臉上更是平添了幾分擔憂之色:“這就是要人好生奇怪的地方,皇上不要人宣太醫,每天只是關著大門躺在龍床上沉睡;偶爾清醒時也是再三叮囑我們,不許驚動任何人。”
這下,夏鳳輕算是徹底瞭解這崇陽殿的所有情況,感情他從回來到現在一直見不到自己的父親,根本原因是他家老爺子身體出事了。
如今大周和大宛鬧的不可開交,凌國雖說至今都未表態,可是他卻深知,表哥凌洛天早就和大周皇帝趙禮站在統一戰線上了,一旦戰事四起,凌國一定會助大週一臂之力;到時候,大夏的立場就會顯得十分微妙。
雖說現在很多人都心知肚明大夏在暗中接濟大宛,但是一日不主動站出來表明立場,大夏的動向都會成為眾人的焦點;對於大宛那個國家,夏鳳輕並非有什麼好感,他也深諳父皇的性格,斷然不會在毫無表現的情況下就選擇暗中幫助大宛;在這樣敏感的時期,偏偏父皇又忽然重病臥床,這其中的蹊蹺緣由,實在是要人深思。
夏鳳輕下意識的想到了當初在大周時,所遭遇到的趙禮忽然被人掉包的事情;這其中表面上看上去沒什麼聯絡,但他總是覺得,暗地裡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讓他不得不產生懷疑。
瞧著夏鳳輕只是擰著眉心不說話,李德昌低聲喊了兩聲:“殿下?殿下……?”
“啊?哦!多謝德公公的提醒。”夏鳳輕一抱拳,十分感激的對著李德昌道謝。
李德昌哪裡受得起夏鳳輕的拜謝,忙笑著搖手道:“殿下客氣了,那老奴就進去伺候皇上了!”
“有勞!”
*
從崇陽殿離開後,夏鳳輕就拐了個彎,並沒著急回自己的皇子府邸,而是去了親生母親吳氏的寢宮長寧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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