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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賀永之前也是沉思再三,這個任廣康殺還是不殺,現在笑話已經鑄成,這任廣康不管怎麼說還是忠勇伯府的長子嫡孫,雖然這個嫡名是忠勇伯府的人硬套上去,可人就是不怕罵名套了,現在殺了不過是多一個惡名,多一份談資,可不殺卻又難出他心頭一口惡氣,來日方長,等以後再殺。
他低頭說:「你現在帶著他回去!」
任老太太沒想到秦賀永會這麼好說話,連忙道謝之後,讓人把任廣康給抬了回去。
一回到家,找了兒子過來,任廣康的父親聽說了這個事情,一下子摔在椅子裡,站起來又是伸手把任白氏兩記耳光:「這個家都要被你害得敗了!」
任白氏不知道該捂左臉,還是該捂右臉,只哭叫著:「怎麼都怨我了?明明是你兒子,想人家姑娘,才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又不知情。」
任家家主一腳將她踹翻在地:「賤人,你會不知情?你家那個妹妹過來找你,會沒跟你說,難道不是你想要他的命?他也算是養在你身邊長大的,你何苦要他性命?」
「我何苦?我是何等苦?一個賤婢生的兒子,你們娘倆一個兩個將他當成命根子,我生的孩子呢?明明是嫡子,又上進,卻要屈居於這個東西之下。你居然想著要把任家的爵位給他繼承?」任白氏站起來,「現在不管事情如何?你以為他還能活命?」
說著任白氏踉踉蹌蹌地走出門去,悲慼回了自己的院子。
這裡,任家老太太讓人請了接骨的大夫過來一看,把任廣康身上的斷骨正位。
任家家主,在房間裡轉來轉去,聽兒子在那裡大叫,心煩意亂罵:「畜生,怎麼沒有摔死你?」
那任廣康闖下這般的彌天大禍,不敢開口。
任老太太寶貝孫兒,卻也是擔心秦家報復說:「秦大小姐說了一件事,說可以去定安府告狀!」
「告!就要去告!」任家家主一下子明白過來,定安府尹盧大人是皇后的人,皇后是四皇子的生母,自然是希望太子和靖王都被御史臺噴。如果事情鬧大,那麼秦賀永就不敢暗地裡搞他們,因為整個御史臺會幫忙盯著。
任家家主立刻親自去寫訴狀。
再說回季成運,季成運從城外回來,把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弄了個一清二楚。秦婉是他的心頭肉,就算是和季成遙攪在了一起,就算是對他不理不睬,踢得他去了半條命,那也是秦婉。
此刻他恨的是秦姝,這個毒婦,奪了秦婉的太子妃之位不說,還想要害死秦婉?他心頭恨意難消。雙標狗的世界,一般人沒有辦法懂。暴君就是暴君,還是偏執的那種。
心頭憤恨不息,季成運提起劍去了秦府。秦賀永沒想到都已經月上柳梢頭了,太子殿下駕臨,剛剛要接駕,太子看向秦賀永:「秦相這件事情,事前不知嗎?」
秦賀永退後一步:「老臣確然一無所知。實在是拙荊之錯。」
季成運勾起嘴,冷笑一聲,往內院而去,秦賀永連忙跟在身後。
第19章
秦姝此刻雙眼哭得通紅,沒想到沒有除掉秦婉那個賤人,還害了自家娘親,娘親成了世人的笑柄,以後她就是成了太子妃,這件事情也會被人時不時地拿出來談笑,她還拿什麼臉來見人?
剛剛把娘親安撫了睡下,此刻她卻是在為自己傷心,誰能知道她的傷心處呢?
已經落下門閂的院門被人砸得震天響,院子裡的婆子過去把門開啟,太子一張臉如煞神,一腳把開門的婆子踹在地上,婆子當場一口血吐出來,爬都爬不起來。
眼見著太子提著劍後頭跟著兩個親衛,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誰人敢擋?
秦姝看見她爹跟著進來,連半句話都不敢說。按理這是女眷地後院,即便是未婚夫妻,也不該這樣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