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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是毒女也說不定,用毒精準到比用藥還好,難怪李老眼中滿滿的擔憂。
依舊是兩個木桶,一個桶中全是冰塊,水中冒著絲絲寒氣,另一邊則是滾燙的熱水,煙霧繚繞與冰桶中的寒氣相交相繚。
肖毅自那日醒來,肖毅的情況越發好轉,這人的恢復能力也是強大,身上惡臭越來越淡,他已經完全能下地,就差能跑能跳,精神頭好的不行。
聽自家大哥說這全是孫姑娘的功勞,若不是她,他已經是一具死屍,“孫姑娘,你是在擔心在下承受不住?”見她發呆不忍調侃道。
瞥了他一眼,搖頭認真道:“我在擔心這水不夠燙,好了,可以了下鍋。。。呸,可以放他進去了。”
肖毅在姻子轉身背對他時笑了笑,這位孫姑娘脾氣好像不是很好啊,他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嘴臭,兄弟都是知道的,他也控制不住,這孫姑娘剛開始還好好的,也不反駁,就是在扎針的時候特別疼,偶爾會冒出一兩句痞話,著實可愛了些,“姑娘可要手下留情啊,在下還想多活些日子。”
“啊。。。。。。”燙豬啊,想到剛剛孫姑娘說的水不夠燙,騙人呢,這是要幹嘛,謀殺啊。
得了姻子的吩咐,王軒奕早做準備一把將肖毅摁住不得動彈,藥水四溢卻不能起身,姻子看了笑笑搖頭。
給肖毅把脈時她知曉此人是個武夫,卻不想王掌櫃也是個能人,能將肖毅摁住看來也是個習武者。
“給他點穴吧,我要施針。”姻子淡淡開口,全然不管已經面板通紅的肖毅。
王掌櫃眼明手快,點頭瞬間點了肖毅的穴,肖毅頓時氣的火大,“潑婦。”
“肖毅。”王掌櫃皺眉,自家這兄弟是什麼性子他最清楚不過了,病著還好,能跑能跳後就好了傷疤忘了痛,除了他誰都管不住。
就他口無遮攔這個臭毛病不知得罪了多少人,頓時又點了啞穴,歉意的看了眼姻子,“孫姑娘別在意,他就這樣,口無遮攔慣了。”
王掌櫃的面子還是要給的,“無礙,本姑娘最多施針的時候下手重點。”
不理會肖毅怒瞪的表情,姻子淺笑開始施針,直到肖毅的腦袋上被紮成了個刺蝟樣,“半個時辰拔針,就這樣泡著吧。”
這話一出,肖毅頓時沒了脾氣,他都快被燙熟了,之前的藥浴不是這樣的好嗎?他以為只需要那樣就完了,果然最毒婦人心,燙死小爺了。
半個時辰之後,肖毅已經奄奄沒了精神頭,拔針後,她背過身去,由王掌櫃他們幾人將赤。裸的肖毅撈出來放入另一個冰桶中,“孫姑娘,好了。”
轉身看見已經被泡在冰桶中的肖毅,與李老對視一眼,一人撈住肖毅一隻手,手起刀落只聽滴答的血滴滴落碗中。
“啊。。。。。。潑婦,你還放我血。”此時穴道已經被解,卻不想這傢伙死性不改,王掌櫃眼明手快又給點上了。
將多餘的毒素逼出,止血後姻子便不管他了,任由他們去,轉身出了偏房。
“爺爺,我們把昨日買的糧食裝車,趕在太陽落山前回去。”
“哎,好。”孫爺爺也不做解釋,轉身便去忙活,與孫婆婆一道將那些繁瑣的物件裝了牛車,待李老寫好肖毅日後調養的藥方,他們一行四人算是啟程,而王掌櫃追出來時牛車的影子都沒瞧見。
從邊塞到小村子,行程不過半個多時辰,因為東西太多裝了一牛車,讓孫婆婆坐在牛車上,另外三人都是步行,孫爺爺身體好看不出老,李老雖說稱作李老,但漆黑的鬍鬚怎麼看也不是太老,她的傷在這幾天中,隨著她動用絲線越發熟練,傷反而好的越快,已經完全不再需要喝藥。
路上李老沉著臉不知在想什麼,她與孫婆婆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很快路過一土地廟,突然面前竄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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