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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告訴她，其實表達沒有什麼難的。

「你！」那女生被氣狠了，差點沒撲上來動手，好在被另外兩個女生眼疾手快的拉住了。

「你為什麼這麼生氣？是因為我說對了嗎？惱羞成怒？」蘇冉問出一連串問題，看著女生因為憤怒扭曲的臉，緊張的舔了舔唇，一鼓作氣的將腦子裡組織好的那些話全說了出來，「其實你要真的覺得我噁心的話，還開口激我說話，你這樣是不是也挺……」

蘇冉的話在這裡打止，她自小受過父母的教育，「賤」這個帶有侮辱性的字眼實在說不出口，但不妨礙別人理解。

那女生都快要氣炸了，卻根本說不出話來，要不然她就真成了對方話裡的「賤」人了。

「說得好！」含糊的叫好聲伴著幾聲誇張的鼓掌聲從後門響起，文樂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懷裡抱了一堆零食，嘴裡還叼著麵包，隨著她發聲噴出一地麵包屑。

她完全無視女生難看的臉色，快步走進來，將零食一股腦全丟桌上了，也不管有一袋餅乾掉到地上滾了兩圈。

她拿下嘴裡的半塊麵包，一手攬住吃驚看著她的蘇冉的脖子，一邊艱難的嚥下口裡的那口麵包，沖她乾澀的說，「行啊蘇冉，你今天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啊！」

「懟的妙！」她豎起大拇指。

蘇冉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她其實覺得自己剛剛的話有點過分，但她也實在彎不下腰去跟諷刺自己的人道歉，便沉默下來。

然而文樂不依不饒，她直接將槍口對準了那三個女生，眼中的輕視完全沒有遮掩，她對著那個找茬的女生揚了揚眉，「李思晴，這次分班考試，成績不怎麼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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