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第2/4 頁)
個規則類怪談遊戲也會時不時給你來點新東西。
比如說就在花蝴蝶兼任了白鹿營的教頭,穿著道袍努力教這些笨蛋新兵如何眼看旗幟,耳聽金鼓的第三日,有個士兵就跑來找高三果了。
家裡說,他母親染了重病,他很想回去看望。
伏惟聖朝以孝治天下,現在又沒打仗,給個假條是不難的,但這個士兵又提出了一個請求:
他想求一張靈應宮的符。
本來這個請求是有點過分的,因為尋常道觀想求一張符那也得給點香火錢,何況靈應宮是朝真帝姬清修之所,哪能隨便給人寫符呢?
但這個士兵腦子裡沒有那麼多人情世故,他原本就是一個愚魯蠢笨的人,他家也從來沒有富足到能給得起任何道觀香火錢的程度——事實上,他家並不是求醫問藥無果後才來求靈應宮的符,窮苦人家,壓根就沒錢買藥。
他趴在地上,抱著高三果的腿,流著眼淚苦苦哀求,“若是阿母能沾染一絲靈應宮的仙氣,說不準就能好起來!”
高三果雖說努力背了些亂七八糟的道家經籍,但骨子裡畢竟是個信佛的北方人,一個沒忍住就問:“若是不成呢?”
這個士兵就努力又磕了一個頭,“就算救不得阿母生路,這可是靈應宮的符!她便是去了地府,身上有這張符,閻王也能高看她三分!”
這個理由無懈可擊,直接給高三果的腦子幹短路,一臉恍惚地回來找充滿靈氣,能消百業,能治百病的帝姬了。
帝姬聽完,依舊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貌,只淡淡地應了一聲。
“他可誠心麼?”
“他像是個誠心的!”高三果比比劃劃,“腦門上磕出那麼大個血包!”
“唔,這人在營中,可有什麼能耐麼?”
高三果也開始思考,“這群人都笨得緊呢!又畏畏怯怯的,也不見有什麼能耐……哦!有是有的!他這人腿腳好,跑得快!”
帝姬緩緩抬眼,那雙冰一樣超凡脫俗的眸子向上望了一望,“我受玉清真人之封,入山清修,原不當理俗世之事……”
身邊的佩蘭就困惑地眨眨眼,心想俗世之事帝姬也沒少管,而且就像個瘋狂轉動的陀螺似的,一天也沒消停過,怎麼就
突然超凡脫俗了?>>
但帝姬還在繼續往下說:“然而病則致其憂,此孝子也,我非草木,豈能無情?”
高三果驚喜,“帝姬要給他符麼?”
她輕輕地點一點頭,“你令他雙足繫了沙袋,在演武場跑個十里,若是能跑下來,我就賜一道靈符與他。”
讓一個可憐的心急如焚計程車兵負重跑五公里,對他母親的病情能起到的正面作用到底有多少,這道題已經超出了科學範圍。
科學不能解,所以在高三果跑回去監督士兵負重五公里時,趙鹿鳴抽空去了一趟前殿,找她的小堂妹冷靜冷靜,看看堂妹能有什麼辦法。
畢竟趙鹿鳴所走的這條路,早晚是要超出科學範圍的,現在只是牛刀小試而已。
有什麼辦法嗎?她想。
寫符這事兒,她是會的,她在寶籙宮這些年,別的沒學會,怎麼引五雷之力進符籙她是學會了的。
……但問題是“五雷之力”這種唯心東西不能拿來治病啊!她再怎麼寫,這東西燒成水都沒辦法治病的啊!現代的道長們講究的也都是修身養性,誰要是生病了,那肯定是建議去醫院各種高精儀器下看一看,而不會建議喝這東西啊!
她就坐在那裡,對著小堂妹。
小堂妹就站在那裡,對著她。
真奇怪,小堂妹說,你為什麼不去問問別人呢?你為什麼死不開口呢?別的事你會請教周圍的人,怎麼這件事你連身邊的人也要騙呢?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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