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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自己給了他酒喝,若不吃他東西,他定要不高興,於是拿起一個饅頭,大口嚼咬。
公輸羊高興異常,咧開大嘴笑了笑,跟著阮偉吃起饅頭,不一刻,一籃饅頭,四碟果菜被他兩位吃得乾乾淨淨,連饅頭皮也不見剩下。
公輸羊吃飽後,便閉眼打坐,頃刻打出鼾聲,大概他昨夜工作過於疲憊,竟能坐著便睡熟了。
阮偉輕輕離開,走到一處面朝東方的隕石上,開啟瑜珈神功練法要訣,按照其中所載法門一一練去。
從卯初練到辰末,整整兩個時辰,阮偉練的滿身大汗,附近的積雪皆被他體熱溶化,但他覺到這兩個時辰雖然艱苦,對於瑜珈神功卻毫無進展,若不是熟練崑崙內功心法,早已活活凍死。
阮偉嘆了口氣,不再強練,走下頂石想散散心,來到公輸羊那裡,見他仍坐著熟睡,面前的籃子卻不在了,可能是那兩位小婢收去。
阮偉走了一會,忽見那邊走來兩位裝束相同而非早晨兩位的小婢。
這兩位小婢毫不客氣,走到公輸羊身前,尖叫道:
“醒來!醒來!巳時已到,該受火刑了!”
公輸羊霍然驚醒,向阮偉苦笑一聲,便隨小婢而去。
阮偉好生奇怪,心想公輸羊明明身懷絕世功力,怎會如此懼怕幾個少齡婢女。
他想不出道理,便又走回頂石上苦練瑜珈神功,練了一個時辰,總覺得練了等於白練,絲毫無用。
他煩惱異常,想到公輸羊是否回來!便無心再練,他走到那裡,恰遇公輸羊搖�走過來。
公輸羊走到早上坐的地方,“噗通”坐下,全身汗溼,氣喘吁吁,本來不大看出得的皺紋,顯突出來,狀態甚是可憐。
阮偉看的確是不忍,想上去慰問他幾句,卻不知如何開口,只有陪他默然坐下。
到了午時,公輸羊才稍稍恢復常態,阮偉想不透他是受的什麼火刑,竟令他如此狼狽不堪。
過了一會,又走來另二位披裘小婢,提著籃子放在公輸羊面前,便談笑走回。
公輸羊見到籃子,大是高興,一一開啟,一籃是白米飯,另一籃是四碟精美的菜餚。
公輸羊嘆道:“這樣好的菜,若有酒喝,豈不快哉!”
阮偉想到昨天買沒時,帶回兩瓶好酒,聾啞虎僧沒喝,尚存在洞中,不如拿來給他喝罷。
當下飛快奔回洞中,取來兩瓶好酒,放在公輸羊身前,公輸羊好像知道他會拿酒來,等他來後,高興道:
“一起吃!一起吃!”
放菜的籃子內準備兩忖碗筷,那些小婢想必是知道公輸羊有客人,不用招呼,便先放好。
阮偉覺到肚子也餓了,隨便坐下,“劃”“劃”吃了四大碗飯,公輸羊一口氣喝完一瓶酒,才將剩下的一籃飯全部吃完。
公輸羊一吃完,便坐著睡去,彷佛只有睡覺才能恢復他的疲倦。
阮偉回到頂石上,練那瑜珈神功,再練了一個多時辰,他發現了一個秘訣,難怪練了幾個時辰都不見有效,原來這瑜珈神功主要在一個“忍”字,要有很重的外在苦難加之於身,才能借力運動怪異的氣流,否則初練者練來練去都沒用,就好像阮偉練了一早上,姿態是練瑜珈神功,其實內在氣流,是在複習崑崙內功心法而已。
想到這裡,信步走下頂石,想法去找這外在的苦難,以助自己練成瑜珈神功。
走到公輸羊那裡,迎面又走來另兩位小婢,走到公輸羊面前,也不客氣叫道:
“申時已到,水刑在等著啦!”
公輸羊皺著眉頭醒來,就要站起隨小婢去受刑,阮偉見他愁苦之狀,好生不忍,大叫道:
“公輸老前輩,晚輩代您去受這水刑。”
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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