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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碰巧得了空嗎。」他嘴角銜笑,將在他人面前說些隱晦的話這種情趣把玩得恰到好處。
周錫純聽得心情格外複雜。
「去書房吧,前些日子有人送了我一套珠寶,聽說是私人拍賣得來的。」周紹澤說著往書房走,「不過我對於珠寶沒什麼研究,唐季你不是經常出入拍賣場嗎?你幫我看看質地怎麼樣。」
『經常出入拍賣場』,周錫純在聽到這幾個字的時候腳步頓了下,後面跟著的男人的影子很快投在她身上一大片,感受到背後的人影她又趕快跟上了前面的周紹澤。
「也沒有經常,只不過是去捧個人場。」
他的話很隨意,將那套珠寶拿在手裡細細看了會兒。
「怎麼樣?」周紹澤湊過來,問著。
「光澤倒是不錯,就是不太純。」唐季開口道,骨節分明的手指在青色珠寶的襯託下更顯得冷白,青筋也泛現出來,莫名有些禁慾的意味。
那鏈子被他纏在手上繞了一圈,他注意到身邊女人認真的視線,不動聲色地勾了勾唇。
「白玉,很適合你。」
周錫純一愣,似乎意識到了唐季是在跟她說話,她心裡莫名有些發虛。
「我也覺得適合純純。」周紹澤跟著搭話,「女孩子戴玉最好看了,也落落大方。」
她哥的話說得坦然,周錫純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心理,連正常的相處她都覺得裡面含有其他的意思。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她這是跟唐季私下有了不可言說的來往,生怕她哥把這層透明的門給不經意地推開了。
周錫純小心翼翼地呼了口氣平復自己的心情。
「我那兒有更好的,回頭我讓人送過來。」他側頭看向自己,淡然的表情裡帶著詢問。
「無功不受祿。」她的語氣放輕了很多,別開了男人的視線,「而且我總不能單方面收了你的東西。」
「算是我送你的禮物。」舒爾,他又開口,意味深長地道著,「你可以用不同的方式慢慢給予回來。」
不同的方式……
又是熟悉的勾她的話,周錫純覺得自己甚至要習慣了他的話,這次居然能臉不紅心不跳地回復他。
「或許咯。」她始終沒敢對上男人炙熱的視線,她哥在另一邊站著,看不清楚兩人之間的眼神交流。
「我記得純純在國外的時候也常買些飾品。」
本來這話題就要被略過重新放在眼前的珠寶上,可週紹澤卻再次提了起來。
周錫純好想給她哥一拳。
「有機會的話可以過來我這邊參觀,我倒是收藏了些不錯的。」唐季果然再次接起了話題。
周錫純沒有說話,視線放在了男人的手指上,他的手上還纏著那條鏈子,手背上的青筋露著,她難免有些蠢蠢欲動,對著這一隻好看的手想起了些放浪的行為。
那天晚上,這隻手還放在了她的脖子上。
加上那股窒息感,周錫純眼睛都緊緊眯著,無法言說的爽感讓她覺得自己好像快要死掉了一樣。
如同破碎的娃娃瀕臨壞掉的邊緣。
要壞掉了。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也重複了這句話。
「很熱嗎純純?」周紹澤見她狀態不對,看了眼空調的溫度,已經是很適宜的了。
「還好啊。」周錫純感覺到自己的額頭上有了輕微的細汗。
那些事情……
光是想想就讓她感到無所適從,渾身發熱了。
阿姨泡好了花茶,這會兒恰好來敲門,周紹澤便開門去接。
周錫純站在原地,眼睜睜看著拿著鏈子的那隻手放在了自己的額頭上,輕輕擦拭掉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