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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才入社一年,那個氣泡酒,初一就開始跳了,我也才跳了兩年,他就看不慣我當社長。」永澤苦笑,「下學期我就高三了,社長的位子沒給他,他心裡可能就更不樂意了,所以才和我對著幹,我參加最後一次街舞battle,他大概是不想讓我辦好。」
「他鬧就鬧唄,幹嘛單針對時天?」阿又不悅道。
「就是就是。」杜星也很不懣。
永澤有些難以啟齒,說:「我聽說他以前也是個胖子,總被人嘲笑,所以可能心裡有這方面的陰影?」
阿又一臉「你在搞笑嗎」的表情,「他之前當胖子有陰影了,反過來當加害者?這他孃的……」
「他不是心裡有陰影,是有病。」杜星認真道。
「你要是想去他們那,就轉學過去啊。」氣泡酒高聲道,他也走了過來,身後跟著倆人,挺有底氣。
永澤皺著眉,「你戾氣別那麼大行嗎?」
「一個退社的人別對我指手畫腳,說好了,這是你在社團的最後交流舞會,結束之後你就滾蛋了。」氣泡酒傲慢地說,「現在街舞社是我的了。」
「我也說過,社團是平等自由的。」永澤說,「街舞社不是一個人的,只要喜歡街舞都可以加入,如果你還是秉持什麼天賦論,我是不會退的。」
「什麼意思啊你?」氣泡酒陰沉道。
「你什麼意思啊?」鍾時天站出來說,「中二病沒畢業啊?就一小高一,會跳個街舞牛上天了。」
「關你什麼事,死胖子!」氣泡酒喊道。
「你t再給老子說一遍?」阿又臉色黑如鍋底,邁上前拳頭已經抬起來了。
「想怎麼?怕你啊?」氣泡酒也不甘示弱,雙方氣氛焦灼。
鍾時天及時拉著阿又,「別衝動。」
永澤擋在氣泡酒面前,「你鬧夠沒有?」
「你沒資格在我面前bb!」氣泡酒很不客氣地指著永澤說。
鍾時天瞪向氣泡酒,「你歧視胖子啊?」
「是啊,怎麼著?」氣泡酒神色倨傲。
「不怎麼著。」鍾時天說,「胖子也看不起你。」
「找死是嗎?!」氣泡酒目眥欲裂,推開永澤衝過去。
阿又當即擋在鍾時天面前。
於此同時一樣東西咚的一下砸到了氣泡酒的後頸,讓他一個踉蹌栽倒在地。
是個礦泉水瓶。
鍾時天看過去,驚喜地叫道:「疏遙!」
可憐阿又一個臨時護花使者被無情推開,花兒欣喜地奔向他的專屬盆栽。
「!誰啊?!」氣泡酒出了個大糗,表情憤怒地爬起來大喊。
趙疏遙冷冷地看著他,目如刀鋒。
鍾時天跑到他面前開心地問:「你怎麼會來?」
「我看到影片了。」趙疏遙捏了捏他的臉,「他們欺負你了?」
鍾時天本應該在他面前表現出哥哥應有的成熟與大度,可撒嬌的本能未經大腦就表現出來,「嗯,我被欺負了。」
趙疏遙本就冰冷的神情更陰沉了,他走向氣泡酒,活動著腕關節。
氣泡酒莫名對這個突然出現的小白臉心裡犯怵,對方那細瘦的胳膊似乎藏著無盡的力量,他被砸的地方還陣陣的疼。
「不要打架。」鍾時天趕忙雙手拉住趙疏遙的手臂,「還在他們學校裡呢,影響不好。」
趙疏遙想了想,瞭然了,出去了再揍。
其實鍾時天並沒有讓他為自己出氣的意思,因為一看到他鍾時天就什麼氣都消了,愛情的力量可真強大。
「鬧成這樣有意思嗎?」永澤和善的臉也嚴肅起來,「周棋,你現在的行為嚴重抹黑了我們街舞社,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