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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人牙，而是那種尖尖的跟魚牙一樣的東西。

就算我知道秦姑婆熬湯要用紫河車，要用實心肉養雞，可我怎麼也沒想到，這雞明明顯跟普通的雞不一樣。

&ldo;這些雞還是雞蛋時，就是用人抱孵出來的，帶著人氣。&rdo;不知道什麼時候，秦姑婆走了過來，蹲下來幫我收拾著手裡的烏雞：&ldo;等它們孵化出來後，再用打碎的實心肉餵養，慢慢的就變成這樣了。如果不是你身上的蛇味太重太大，它啄了你一口後也有點膽怯，你以為憑你一手就能捉到。&rdo;

&ldo;你哪裡來這麼多實心肉?你那些客戶知道嗎?&rdo;我眼前突然閃過蘇夢沉醉的喝著蛇血酒時的樣子。

秦姑婆麻利的將雞洗淨放進砂鍋，開啟櫥櫃將裡面的配料拿出來：&ldo;你以為如果不是這些客戶，我哪來這麼多實心肉?比如這胎盤，可是今天蘇夢從醫院帶來的。&rdo;

&ldo;我熬湯，從不自已出食材，日後你也記得，如果你接單子，先出方子，告訴他們買食材，如果她們願意自己熬我也樂意。&rdo;秦姑婆說這話時，鏗鏘有力，並不怕別人偷她的方子。

我想她的湯效果這麼好，除了食材，只怕還有別的東西，想到那個壇女，我看那些砂鍋時總有點害怕。

照著秦姑婆剛才的方子將配料放進去，我開啟火，蓋上鍋蓋，然後去收拾那條蛇。

可面對那條蛇時，我怎麼也下不了手，骨子裡依舊有著對蛇的恐懼。

秦姑婆冷冷的盯著我道：&ldo;你不喝蛇羹，就得吃活蛇啃蛇骨，你自己二選一吧。&rdo;

想到七妹那啃食肉蛇時從頭直接開咬的樣子，還有遊婉敲著蛇骨吸髓的勁，我咬著牙，慢慢的伸手握住了那條被剪了頭的百步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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