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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予寒動作一滯,顯然也是記起這句話的淵源,臉上泛起紅意,這會兒終於覺出點羞惱,悶著頭不說話了,連動作都停了。
趁兔子收回了爪子,顧燃開啟車門,將人直接打包扛回了家。
一時春風拂面,好不得意。
小兔子明顯情緒不對勁,顧燃終歸捨不得直接做個禽獸,將人帶進了家門,又紳士起來,說:「你先洗個澡,我去給你弄點東西吃。」
顧燃家是獨棟小別墅,房間很多,他沒猶豫,直接把冷予寒帶到了主臥的浴室。
衣角撞在浴室門上,碰出一陣聲響,冷予寒從方才的窘迫中抬起頭來,扯住了顧燃的手腕。
帶著喘息笑意的聲音阻止了離開的腳步,在耳側炸開一朵絢麗多彩的煙花:「不餓,陪我。」
顧燃沒回過頭,背對著他,笑意模糊不清:「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這是個邀請,成年人的邀請。
「哥哥,你是不是不行?」
浴室門被狠狠推開,又重重合上,碰撞發出的聲音在空蕩蕩的別墅裡響起,隨之被隔絕在浴室中的是一陣嘩啦啦的水聲。
輕快的水聲均勻地落在每一處,交織的「嘖嘖」聲被掩住。
上了鐐銬的野獸撕扯開鎖鏈,撲向自己窺伺已久的獵物。
作者有話要說: 大概是在下章,嘿嘿嘿 jpg
另外,真的不是簡單的重生哦~
第22章
花灑的水劈頭澆下,淋濕了衣服,黏黏糊糊的貼在身上。
冷予寒穿著一身西裝,利落地剝了外套,襯衫沾了水,透出面板的顏色,他很少暴露在太陽下,面板冷白,像初冬的第一場雪,薄而清透。
他閉著眼仰起頭,單手慢條斯理地解著釦子,喉結滾動,水珠沿著凸起處滴下。
——滴在顧燃虎口上。
那雙修長白皙的手撫弄著冷予寒的脖頸,像在撫摸琴鍵,長指輕敲,落下一個個音符,最後在喉結上點下終止符。
琴聲終止,適合彈琴的手卻沒有離開琴鍵。
脆弱的脖頸被置於掌心,帶有濃重的侵略意味,刀鋒剮蹭的戰慄感,一時間腦海中莫名湧現出被扼住咽喉的錯覺,冷予寒不自覺抖了下,手一滑,最後一個釦子沒解開。
冷予寒還要去碰,卻被顧燃抓住了手:「就這樣,別解了。」
低啞的聲音撲在耳際,激起那一小塊面板的戰慄,隆起的細小顆粒下一秒就被水流撫平。
冷予寒睜開眼,隔著淋漓的水幕看向顧燃,正撞進他的眼眸。
那是一雙黑得像墨的眸子,如漩渦般沉抑,令人移不開眼。
顧燃的手繞到冷予寒頸後,將人推向自己。
他偏愛扣住後頸的姿勢,這有一種絕對佔有懷中人的感覺,令他愉悅且興奮,血液奔湧向心臟,傳遞著激動的情緒。
「幫我?」
雖然是疑問句,但顧燃已經抓著冷予寒的手搭在了自己身上。
別墅離大門很近,因而顧燃只是在家居服外面套了一件薄外套,經水一淋,透出些許家居服的顏色。
——如海一般的深藍。
後頸的手燙得冷予寒渾身虛軟,不他自覺咬住了下唇,覺得有些脫力,幾次沒捏住拉鏈。
「呵。」
從喉嚨裡哼出的笑聲慵懶低沉,許是等不下去了,顧燃握著那隻「笨拙」的手,乾脆利落的幫著冷予寒將外套的拉鏈一拉到底。
家居服是套頭的,顧燃沒用冷予寒幫忙,抬手脫了下來,隨意地丟在洗手檯上。
他上身的衣服都除去了,更顯身材,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例項。
早先顧燃拍過一場戲,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