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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寧羞‖恥地咬咬唇瓣,白淨面皮隱隱發燙,不由得加快腳步。
後面鬱風還和軍官說了些什麼,鬱寧已經聽不見。
進入洗手間,他抬起眼,看到鏡中的自己襯衫領口凌亂,領扣被解開,脖頸上新添的幾枚吻‖痕,終於明白鬱風看向他和軍官的眼神是什麼意思。
鬱風是誤會他和軍官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
鬱寧好氣又有些好笑,他羞‖惱地抿抿唇瓣,伸長脖頸,伸出纖白手指用力揉搓,想抹去痕跡。
可和他作對一般,揉搓半天,痕跡宛如天生生長在面板上的,半點沒消退不說,還把脖頸抹得通紅,泛紅血絲。
鬱寧疼得細細軟軟地抽氣,眼尾泛紅。
餘光不經意從鏡子裡瞥見手腕上的手鍊,如同被艷紅的色彩灼燙到,鬱寧臉色一變。
他抓住手腕上的星隕石,要將它扯下來,卻發現手鍊的連結口是閉合的,怎麼也弄不開。
鬱寧盯著鏡子裡的自己,閉閉眼,抬起顫抖的手指慢慢扣上襯衣領扣,遮住脖頸上的痕跡,走出洗手間。
鬱寧心不在焉的,沒注意到從洗手間另一面走來幾個青少年,和最外側的高個少年撞了個正著。
「對不起。」鬱寧踉蹌兩步,扶著牆站穩,連忙道歉。
少年脊背纖薄,微低的頭顱,脖頸露出纖長的一段,他聲音輕輕軟軟的,眼尾還泛著紅,烙在雪白面板上尤為引人注目。
本想發火的高個少年愣了一下,目光定在鬱寧臉上轉移不開了。
鬱寧被盯得不自在,微微皺了下眉,又說了句「對不起」,急急忙忙離開。
第20章 謠言
鬱寧原路返回去,鬱風已經離開。
印著聯邦軍事學院的飛行器還停在原地,軍官站在飛行器旁邊,幾步之外,軍裝凜然的男人長身而立,薄唇冷淡,高不可攀。
鬱寧心頭一顫,下意識停下腳步。
軍官注意到鬱寧的身影,向男人報告道:「上將,鬱公子回來了。」
鬱寧抬起眼,男人深沉黑眸已直直望過來。
少年整理了一番衣著,從外表已看不出明顯異樣,但是仔細看,還是能看出少年眼尾微紅,眼裡帶著幾分濕軟,像是剛被欺負過。
修利刻斯眼裡閃過一抹晦暗,目光掃過少年被手鍊繩勒得發紅的如玉手指,嗓音低沉冷淡地說道:「怎麼去這麼久?」
鬱寧抿著唇,不說話,本能將手背到身後,往後面退。
修利刻斯仿若沒看見少年的排斥,軍靴踩踏發出的沉悶腳步聲,朝少年逼近過去:「手給我看看。」
「不……」鬱寧面露抗拒,還想後退。
站在一旁的軍官幾個跨步到鬱寧後方,擋住他的退路,鬱寧嘴唇微抖,不得不停下來。
他怎麼忘了,聯邦軍事學院是男人的地盤,他能逃到哪裡去?
修利刻斯伸出戴著白手套的大手,抓住鬱寧的手腕,攤開手指。
看著少年白玉般的手指上紅痕斑斑,修利刻斯眼神一沉,涼薄語氣聽得鬱寧眼睫毛直打顫:「這麼快就忘記我說過什麼話?」
鬱寧當然沒忘記男人不許他取手鍊,可他明明不是沒能取下來麼?
鬱寧咬緊唇,拼命壓抑住心裡的恐懼,不想在男人面前示弱,纖細柔軟的身體還是忍不住微微發抖。
修利刻斯大手頓住,目光落在少年身上,緩緩收回手:「下不為例。」
沒想到男人這麼容易就放過他,鬱寧愣了下。
修利刻斯聲音冷沉,帶著上位者不可違背的強勢:「我送你進去。」
鬱寧不想讓男人送,聯邦軍事學院內的人大多對修利刻斯上將推崇備至,他並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