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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左等右等,鬱風讓他等的人卻遲遲沒有來,反倒在會所裡遇到了平時玩在一起的幾個朋友。
朋友也都是玩得開的,從坐下後就一直慫恿奧賽裡·羅德出去找人玩。
奧賽裡·羅德本就等得不耐煩,以他的脾氣沒掉頭走掉,只是不想放棄接近少年的機會,這會兒實在等不下去了。
奧賽裡·羅德抿了口紅酒,放下酒杯:「走,出去玩。」
朋友愣了下:「你不是說叫了什麼人來陪兄弟們玩玩嗎?」
「人這不是沒來嗎?」奧賽裡·羅德攤攤手:「去不去?不去我一個人去。」
朋友沒再多問,起鬨道:「當然要去!走走走!」
一群人風風火火走出房間,奧賽裡·羅德在關上門時,撥通光腦。
……
鬱家別墅。
鬱風看著光腦上英俊男人的投影,不敢相通道:「什麼?沒見到人?」
「這該問你。別忘記答應我的事。」奧賽裡·羅德不耐道,切掉了光腦聯絡。
鬱風胸口急促喘‖息幾下,怎麼可能,家裡的僕人告訴他,鬱寧早就拿著通行證去了會所。
而會所裡他事先早找人打理好,一旦鬱寧進入會所,會所裡的人看到他手上的通行證,就會帶鬱寧去見奧賽裡·羅德。
奧賽裡·羅德從宴會上對鬱寧就很感興趣,以奧賽裡·羅德的德行,鬱寧送上門,他不可能不做些什麼,他也能順理成章拿到影片。
等到合適的時機,他再把影片公佈出來,鬱寧將永不得翻身。
可現在,一切都沒有了。
鬱寧怎麼會沒去會所呢?到底哪個環節出了差錯?
鬱風不甘心極了,僕人忽然來敲門:「少爺,鬱寧回來了。」
第11章 變卦
修利刻斯親自將鬱寧送到鬱家門口。
下飛行器前,鬱寧真誠地向修利刻斯道謝:「今天非常感謝上將,以後如果有用得上的地方,上將儘管開口。」
修利刻斯眸光一沉,嗓音冷淡:「正好,上將府邸近期要重新置辦些東西,需要有人參考,你是個不錯的人選,明日我讓人來接你。」
鬱寧沒料到修利刻斯不按常理出牌,很乾脆地提出要求,不由得愣了一下,等他回過神,印著帝國聯邦軍部徽章的飛行器已經遠去。
算了。
修利刻斯上將今天如此幫他,為上將做一點小事是他應該的,上將想怎麼便怎麼吧。
這般想著,鬱寧抬起眼,就見鬱風從屋內走出來,攔住他的去路:「送你回來的男人是誰?」
鬱風出來的時候,只看到點飛行器的影子,其他的什麼也沒看清。
鬱寧還對會所發生的事心存懷疑,不太想理鬱風,他冷淡道:「一個朋友。」
「什麼朋友?」在帝國聯邦,平民區和首都界限很分明,鬱寧回到鬱家後,基本沒怎麼見人,根本沒有什麼機會交任何新朋友,哪來的朋友?
想到什麼,鬱風臉上露出輕蔑的笑:「該不會是在宴會上和你鬼混的野男人吧?我說呢,家裡的僕人讓你給我送東西來,我等了那麼久也不見你的蹤影,原來是和野男人幽會去了。呵,不愧是親母子,你和你那母親一個樣,離了男人不能活。」
「鬱風,你別太過分!」鬱寧攥緊手指,冷下臉。
鬱寧和母親的感情確實不怎麼樣,甚至沒有什麼感情,但母親給了他生命,哪怕母親從不曾喜歡他,他也不想聽到別人這般侮‖辱她。
鬱風卻以為是戳中了鬱寧的心事:「怎麼,被我說中,惱羞成怒了?鬱寧,你別忘了,你現在在鬱家,不是在平民區,注意你的言行舉止!」
「這句話原封不動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