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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寧和鬱風雖都是鬱父的孩子,但是鬱父眼裡明顯只有鬱風,給鬱風的一切都是最好的。
鬱寧則衣著寒酸得多,特別是和鬱風一對比,襯託得他穿的比僕人還不如,前來接人的副官愣了下,險些以為接錯了人。
倒是鬱家上下對此見慣不怪,鬱父鬱母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鬱寧,諄諄囑咐鬱風在上將面前要乖,不能像在家裡般胡鬧。
話末,才話鋒一轉,轉到鬱寧身上:「修利刻斯上將不僅是風兒的未婚夫,也是鬱家的貴人,你切不可再失去分寸做出昨晚那樣的事情,在上將面前丟了鬱家的顏面!」
昨晚那樣的事?
鬱寧疑惑,余光中,發現鬱風正對他投來仇視和嫉妒的目光,俊逸的臉蛋都微微扭曲了。
鬱寧莫名奇妙,顫著眼睫毛轉開臉去。
鬱寧知道鬱風一向不待見他,他也沒多想,在修利刻斯上將的副官的指引下上了飛行器後,選了個最裡側的角落,安靜坐著。
反而是鬱風平時坐習慣了,一路上異常熱情地和副官套近乎,話裡話外,全是在打探修利刻斯的隱私。
鬱寧無意偷聽,注意力轉回到飛行器上。
同屬帝國聯邦,平民區與首都有很大的區別,在平民區並沒有飛行器,鬱寧第一次乘坐,心裡不免驚奇又害怕,甚至有那麼一瞬間生出落荒而逃的衝動。
修利刻斯上將是鬱風的未婚夫,邀請鬱風去做客是在情理之中的,可為什麼要邀請他?鬱寧總感覺有些彆扭。
沒過多久,飛行器停在一處豪華莊園前。
莊園守衛森嚴,幾乎三步一守衛。莊園管事早候在門口:「上將在接見客人,兩位公子請先到莊園內休息片刻,等上將忙完,便會來見兩位。」
莊園內遠比外觀更恢宏,守衛同樣森嚴,鬱寧腳‖踝還腫著,走得不快,落在鬱風和管事後面,依然覺得強烈的壓迫感從四面八方擁歸來,壓得他神經緊繃,喘不過氣來。
自然也沒注意到,從他踏進莊園那一刻,莊園內的所有監控攝像頭都在圍著他轉動。
少年今日換了身衣服,白襯衣,黑長褲,身上無任何點綴,卻將少年本身乾淨清透的氣質凸顯了出來。
可能是不習慣周圍的環境,少年看起來似乎不太自在,頭顱微垂,那一截後脖頸和昨天一樣漂亮。
像上好的白玉,叫人想再次握在掌心把玩。
修利刻斯搭在座椅扶手光腦上的手指停了停,神色難辨地微斂下眼瞼,又將目光落回少年身上。
管事將他們帶到事先準備好的休息室,送上甜點果酒。
等休息室裡只剩下少年和鬱風,少年本想落座,背對鏡頭的鬱風不知說了什麼,少年抿抿唇,站到一邊,桌上的點心果酒一點沒碰。
修利刻斯看了少年一會兒,用光腦聯絡管事。
管事得令,和守在休息室外的守衛說了幾句話,守衛帶著興高采烈的鬱風離去。
管事重新送上點心果酒,為鬱寧倒上。
鬱寧面露窘迫道:「我……我不會喝酒。」
「沒關係,嚴格來說,這並不是酒,而是果汁。上將邀請鬱風公子參觀機甲室,鬱風公子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小公子不妨喝點解解悶。」管事笑眯眯道,卻半點沒有把東西撤下去的意思。
管事道:「嘗嘗?」
鬱寧看出沒有轉圜的餘地,點點頭,接過酒杯喝了一口。
味道並不甜,相反酒味很濃,口感很辛辣,鬱寧被刺‖激得眼尾都泛了紅,差點沒當場吐出來。
艱難的把果酒嚥下,鬱寧扯扯嘴角,違心道:「很好喝,謝謝上將的酒。」
管事微微一笑,沒說話,也不離開。
鬱寧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