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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中毒半月左右?”
裴湛頷首,“有何問題嗎?還是想到了什麼?”
自他帶人安全歸來,對溫孤儀派人刺殺的這處懷疑便已經沒有了。如此便是有人特意陷害挑撥,但是這人是誰,諸人都理不出頭緒。
溫孤儀在豫王妃火化那日,原來過公主府,在書房同裴湛商討過片刻。蕭無憂雖不曾理他,但理智尚在,私下認真聽過裴湛的分析。
只是對於背後之人亦是迷茫,但直覺所致,這人又離她甚近。
她一時沒有回應裴湛,只將日子倒回數去。
衡兒暈倒那日是九月初二,倒退半月,便是八月二十前後。
而衡兒八月初便回來了長生殿,如此不可能是鄭盈尺動的手。想起鄭盈尺,蕭無憂又想起那個流掉的孩子,總覺不是這人所為……
“咳咳……”裴湛隔兩日便運功,體內真氣滌盪不平,忍不住掩口咳了兩聲。
蕭無憂回神,揉了揉他胸口,又看外頭天色,“不回去吧,雖說沒少路,但總是費力,在我處調理內息也是一樣的,若怕孤鬧你,你另擇個房間便是。”
“夜裡冷嗎?”裴湛笑了笑,給她掖好披風兩襟。
蕭無憂點點頭,“孤一個人,冷的。”
幽深夜空,弦月勾桂樹。
戌時末,裴湛在內室調服內息畢,轉過屏風便看見已經上榻的天家公主。
裴湛坐過來,先開了口,“臣內息初定,有些乏了,今晚……”
“孤知道。”蕭無憂慶幸他先說乏了。
自然她不願意,他也不會碰她,只是他自個說了,她便無需再搪塞他。遂挪過身來,捧來床頭案几上的湯盞,道,“給你留的。”
裴湛含笑接過。
“孤餵你。”蕭無憂先他一步端上,“張嘴。”
裴湛聽話張口,卻見對面人自個飲了口,未待他反應,便已經唇齒貼上將湯水渡過來。
一盞湯膳,逼出他一身汗。
裴湛緩了片刻,無奈道,“臣去沐浴。”
“孤幫你!”
裴湛沒法拒絕。
蕭無憂在榻上幫完他,只伸著一雙幾欲抽筋的手,陪他去沐浴。
他洗身子,她洗手。
“殿下,您趕緊回去吧,否則臣今夜都洗不完……”
蕭無憂揚他一臉水,挑眉爬回榻上。
裴湛未幾便回來了,身上是皂角的味道,氣息甘冽又幹淨。
蕭無憂朝裡躺著,聽他上榻正欲翻身過來,卻不想他一隻寬厚的手掌便覆上了她小腹。
一瞬將,蕭無憂僵住了身子。
一股酸澀湧直衝上來。
然,卻在他溫柔話語中重新放鬆了身體。
他道,“臣的掌心熱嗎?”
蕭無憂頷首。
她能感受到,那不是常人正常的體溫,是他催動內力流轉的溫度。
微燙,如同她每回飲下薑湯後的一陣難得的暖流。
只是眼下,是綿綿不盡熱浪溫暖著她。
“這樣不冷了吧?”他親了親她背脊脖頸。
“不冷!”蕭無憂湧出熱淚,抱住他臂膀,閤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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